范哈话一出,后面的张芬和下面跪着的王母立刻变了脸色,紧张的看看范哈,又看向大厅门廊处,以为他就要对王世均和小菊下毒手了。
到是旁边的王缵绪、陈兰亭,面带微笑的静静安坐,并不说话,也不随意乱看,很是沉稳的样子,这事情毕竟和他们关系没有那么密切。
稍顷,四个卫兵就把两个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人,给抬到了厅内。
啪一声,随意的扔在大厅中厚实的地毯上,令两人发出一声闷哼,却显然不是疼痛的惨叫。
“儿啊……”那王母看清其中一人,就立刻忍不住一声呼唤。
地上像粽子般绑着的两人,自然就是这起偷人事件的两个主要当事人,王世均和小菊了。
那小菊和王世均被抓到范庄后,范哈儿还没来得及展开报复,这边两个兄弟就找上门来了。所以两人虽然被捆得像个粽子,身上却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只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被屈辱的捆着,身上衣襟也稍微裂开,露出几小块白嫩的肌肤,让范哈儿和厅中另外两位男子,悄悄咽了一口水。
他们都不是正人君子。
“嗯哼!”后面的太太张芬立刻一声干咳,提醒场中的几个男人。
范哈人老实,被这么一声咳嗽提醒,面上立刻忍不住发烫,感觉自己刚才有点丢人了。
果然是红颜祸水,长得确实美丽,不然也不会吸引做校长的王世均,甘冒声名狼藉的危险,也要和这女子相好。
只是那边的王世均,却并不一定像范哈他们那样想,此时为了这个祸水,他一个读书人,也被捆得像个粽子,斯文扫地的躺在地毯上,屈辱的让范哈儿等人嘲笑,面上羞愧的几乎滴出水来,那头颅却仍旧是高高昂起,显得内心极为骄傲。
旁边王母看了心痛,但看看正座中阴着脸(实际上是板着脸而已)的范哈儿,却是再次颤抖了一下嘴唇,就萎缩了回去。继续跪在一边哭泣,眼睛满是可怜的朝大厅中另外几个人祈求。
“嗯哼!”范哈儿一声冷喝,让厅中一静。
心中仔细打了一番草稿,他才慢慢开始说话。
“恩,王世均,你敬你是读书人,将家中太太送到你学校读书,你怎么做出这等下做之事?淫人qi女,勾搭别人老婆,读得是什么书?安的是什么心?嗯?真是伤风败俗,道德沦丧,恬不知耻,妄为人师!”
这是他难得的连一起说了一大通话。
这些话,就算换来了原来的范鹏举,估计是绝对说不出来的。现在的范哈,虽然不是那种文化人,但好歹读过十几年书,以前也写稿子说过一些官面上的话,现在把肚子能拿得出手的骂人文词都用上,到还真把堂下的王世均说得个更加面红耳赤。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斥骂,王世均直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但范哈的话,又不能不回答,憋了半天,终于憋处一句:
“错事已经做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这句好,是男人!”范哈一脸凶悍,却是大声赞了王世均一句,才继续说道:“那,是小菊妖精勾引你,还是你豁她?”
这句话问是小菊风骚勾引他呢,还是他欺骗小菊。
“是我……”这边的王世均还没回答完,另一边的小菊却已经开口打断了:
“我们两情相悦,哪来谁豁谁的!”
“哼”
范哈儿冷笑,旁边的陈兰亭他们也直感好笑。
他们虽然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但内心却是站在范哈这一边的。劝他放了王世均他们,也确实是为了范哈的利益考虑。听两个偷情人的人说他们两情相悦,自然都觉得好笑。
场面上一僵,范哈儿却突然面容一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