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湘秀和春梅都很差异,好好的一切未变,主子怎么就忽然不对了。
“难道是这衣服有古怪,可昨天试穿的时候也没见有什么不对啊,而且刚才湘秀穿了,也无事啊!”春梅不解的看向湘秀,湘秀只摇头:“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三人当下你看我,我看你,都完全摸不到头绪,而洛惜颜终于发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她要去磕头行礼,是一刻也不能再耽误了。
“快,穿上,走!”她咬着牙说着,想着死撑,但灼烧的感觉,还未能等霞帔套上,就让她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的脱解之后,她急声的喊着:“快,快去传太医。”
春梅匆匆忙忙的应着去了。洛惜颜抓着湘秀的手,急的眼里都含了泪:“怎么办,太后那里耽误不得啊!”
湘秀咬了唇:“要不,奴婢过去打个招呼,就说娘娘您不适……”
“不成,今日是太后千秋,无论什么都不能扫了她的性儿,虽是我病,但这等话大早的传到太后耳里,只会叫太后厌恶啊!”洛惜颜急的直摇头,她知道这种事马虎不得,一点不周,可能就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
“主子,那只能先拖一下了,现在你穿不了吉服怎么能去?就算不穿这一身也不成啊,毕竟您现在只能穿轻纱,若是这般去了,只怕更惹非议,说您不庄重……”湘秀也急得在殿里乱转起来。
“好好的,我,我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都还好好的啊!”洛惜颜说着又痛苦的扶额起来。
外院内,锦衣听着前院迟迟没有出轿的声音,便知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她含笑的坐在镜前,自己慢慢的梳妆打扮。
天色已经透亮,此时有晨钟奏响,听着那声声钟响,洛惜颜颓废的抱着自己,泪眼婆娑。
“主子,太医来了!”春梅的嗓子在殿外响起,洛惜颜急忙擦了泪,藏身于帐帘之后,她只能穿一身轻纱如何见人?
“娘娘,臣范可到!”帐帘外是太医的声音。
“范太医,有劳了,我的情况不知春梅和您说了吗?”
“老臣已知,还请娘娘伸一臂于老臣看看,才好对症下药。”
洛惜颜只好伸出一个胳膊。那老太医看了一会后说到:“娘娘昨天可有碰过什么花卉?”
“我昨天去看过宴会准备的如何,流云殿里为讨太后喜欢,摆了不少花卉,这又什么关系?”
“娘娘怕是碰到了一些花粉发痒出疹,问题不大,只消吃一些土豆粉泥,并用土豆煮过的水擦抹身子即可,半个时辰就能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