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师傅,那雪白雪白的花是什么?”她还是习惯且固执地叫他师傅。
其实,这丫头挺古灵精怪的,平常鲜少听到从她嘴里发出疑问不知道的东西。可这次她问他,他却眉头深锁,避而不答。
该来的,终究要来,终究要来啊……
盯着好不容易在他的琴声中昏睡过去的人儿,她的眼敛下有微微的黛青,显然已是好几个夜里没能安然入睡了。
他常自我解说,不在他身边的那十年,他可以不管,任之生,任之灭,可是在他身边的以后的那些漫长日子,他定要护她周全。
背对着清冷的夜色,他俯身在酣睡的人儿额头上落下浅浅暖暖的一吻,并细心的为她理了理被子。接着……他诡异的笑了!
只听他并不转身,似在对着幽幽的空房间说:“师妹……夜里露寒,你还是进来吧……”
紫光一闪,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片刻之间,屋里多出一个人。
一个着紫衣的女人,美丽到了极致。
屋里也因她的出现气氛变得冷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