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被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就是在这张床上,她的新婚丈夫萧霖然和她最好的朋友巩晴赤体缠绵。
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一股寒意从林熙的脚底升起,“你……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说着,向后退缩着。
床的后面是雪白墙壁,退到墙壁处,她再无退路,她拉过一条被子护住自己,哎,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一张柔软的被子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可是条件反射般地,她还是做了这样无济的事。
萧霖然一下子把她拉过来,硕大的手掌,强而有力的臂膀,抓住她雪白的皓腕,顿时,她的手腕上被他如钢钳般的手箍出了鲜红的指印。
他脸上带着不屑与轻蔑地笑,“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他手上用力,只听咯吱一声。
她的手腕,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扭的脱了臼,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她的手腕处直传入心扉,她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个恶魔!她的美眸里含着泪水,可是她没有让这盈盈泪水夺眶而出,她不能哭,最起码不能在他的面前哭泣。
洞房花烛,新婚之夜,本应是人生最中美好的事情。
可是,此时对林熙来说,却是不寒而栗,哧地一声响,她的连衣裙,被他撕扯成两半,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
她的身体雪白如玉,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纹胸,下面是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
该死,真是该死的诱人,他暗暗地骂道,虽然他有过各种绝色的女子,但是她却还是让他心跳最急促的一个女子。
林熙惊恐地护住自己,可是那条脱了臼的手腕是钻心的疼痛。
他一下子把她拉过自己的面前,一把扯掉她身上仅剩下的两件算不上衣物的衣物,他张口咬下,她雪白的肩头,立刻多出两排齿印,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肩头滑落下来。
禽兽!她暗暗骂道,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真是该死,这个绝色的尤物,居然让他产生出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情愫,他恨不得把她小小的身体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像野兽一样,扑到她娇柔的身体上。
一身闷哼,身体像被撕裂开一般,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就是她的初|夜吗?
他没有丝毫的心疼与怜悯,她如遭鞭笞般,娇柔的身体在颤抖着,抽搐着。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美眸沁出,顺着她姣美的脸颊,滑落下来,落到绣着戏水鸳鸯的枕巾上,只留下一小片淡淡的痕迹。
泪眼模糊里,她看到他那张狂野的脸,带着野狼般邪恶的笑。
他粗喘着气,一双大手在她胸前的雪白上蹂躏着,一种酣畅淋漓的爽快,从他的心底升起,他不禁暗骂一声,真是该死。
下ti如撕裂般,这疼痛如数万只蚂蚁钻入骨髓般,灼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不住地涌出。
不算大的房间里,布置的却十分的温馨,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中国山水画,一张双人床上,两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