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经常来了,就少了一个好去处。
闷在这山里,隐士也无聊。
……
“你想造笔?”
杜安菱此刻也清楚太阴的心意,却也觉得他有点异想天开。
“怎么——觉得不能成?”
太阴发问,杜安菱摇头。
是觉得荒唐了些,可想到这隐士生活无聊得很,再什么拿的东西也可以被整出来。
她笑笑,随他去了。
这几天,就由着这隐士忙吧。
……
忙是忙不了两天,毕竟那稻田又到了除草的日子。
杜安菱便又到屋子里,画几幅潦草的画来。
画画出来了,递给他看。欣赏她脸上的一抹诧异,却没料到他看后疯狂发笑。
“倒不是我说——你这一画,谁不把隐士当老农了?”
杜安菱倒是欣赏他的笑颜。
“毕竟也要有人来提个醒——免得人家以为你过得太惬意!”
看上那女子脸上笑色,太阴摇头。
“妳怕是想让我那些个熟人看了,总把我当傻子笑!”
……
太阴此言不假,杜安菱确实是有意的。
可总是想想而已,真要做到怕了。
看一眼身边人,遇上那秀儿进门来。
“杜娘子——妳去看看!”
正这话缓解了自己尴尬,刚出门依旧被太阴居士追上。
一行人就这样到了山脚下,却看着半身是水的瑜若。
这是跌河里了?
“秀儿,妳怎能叫人来!”
换来那小姑娘一阵笑。
……
这终究只是个小小插曲的,瑜若也叙述了之前发生的事。
纯粹是秀儿看到溪里有小鱼,他逞强要去捉两条。结果搞得自己跌到溪水中,鱼没有捉到,自己却差点变成了一条鱼。
也难怪秀儿笑的开心。
杜安菱苦笑,让瑜若先行回去了。
秀儿也走了,此处竟又是她同太阴。
……
“妳笑什么?”
太阴看出了她的笑,只当是笑话瑜若的窘状。
“你不也是笑了?”
杜安菱反唇相讥。
笑归笑,自己总还是正经的。
“明天出去转一下,可好?”
太阴居士看向京城方向。
“我也有好几年不出山了。”
他开口,她点头。
只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