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菱看了,一样高兴不起来。
……
转错了不下三五处地方,终于一条街巷尽头,见到了当今工部尚书府。
此处便是那田志筹的宅邸,京城里四进院落显得有些局促。
可就是这样的院落也值不少钱,太阴记得从前自己想过在京城买地建宅,单单就一亩空地就值五十两银钱。
现在只会更贵。
可叹这地价高也没什么用,递过去名帖向尚书府里。等不足半刻钟,田志筹出屋来。
“邝兄何时从山里出来,想起到我这世俗中了?”
他惊讶,太阴止住。
“进屋说——我来这里的事,听到的人太多了可不好。”
田志筹听了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请人进屋便是了。
……
屋中没什么别人,独独太阴与田志筹。
两人互相对着面,看着对方,没谁先开口。
“你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这样看着也总不是事啊!”
杜安菱倒是忍不住插嘴,倒格外引来目光。
“邝弟啊——你倒是难得来一趟,可是为了她?”
还记得诗会上杜安菱表现,田志筹算是知道了大半。
“也不能算是为了她吧,反正我也好久没出山来了,也是时候看看这京城有没有变样。”
太阴居士开口,总引来田志筹微笑。
“得得得,带你看看这京城变了多少!”
话虽这样说,目光并未改。
总呆在杜安菱身上,让她有些不悦了。
……
这不悦很快就传到太阴居士身上,他拉开田志筹,指点起这人来。
“你当个工部尚书,忙不?”
这是引开话题了。
“忙,怎有轻松的时候?”
“现在看着那公文就烦!”
田志筹说的是真心话,太阴居士冷笑一声。
“你就忙着吧——有清闲的时候你不去,现在倒觉得烦了?”
一句话让田志筹噎着,老半天不曾一句。
“田弟,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要富贵,又如何来的惬意。”
他没有试图说服别人,只是点到为止。
“府上还有客房吧!”
太阴居士发问,看得人点头。
“有,只不知要一间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