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菱觉得有些丢人,可终究是不能说出去的。
眼看着那商人过不了多久就要到来,她也要好好整理一番新的说辞——好在这一趟也不需要他亲自去看看,便只是旁敲侧击,让他和宋叔见着那么三两下。
想着,笑了,却是任那事情化作些无聊的飞烟。
……
对于杜安菱来说,见到那人也不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毕竟对于杜安菱来说,那胡书生虽说曾经在他的生活中留下了浓重的一笔,却终究不时什么重要的人物——对于瑜若来说,可能还是个重要的。
却和自己没什么关联!
杜安菱想着,也不再想着去吩咐那商人太多重要的了——便是让他注意沿途的匪患,说的也是从那曲浦到丛山的路上。
“可是,那人什么时候会来?”
原先忐忑着不愿意他快来,现在不在忐忑了,倒是想着让他尽快相见——杜安菱忽然觉得自己也是个有些不怎么好评价的人,终归是压制住自己的心。
到一边写信去了。
……
信悠长,文达远。
杜安菱不知道自己信件中的意思能不能被宋叔完完整整地听清楚,却觉得,自己这信是可以给那人送足消息的。
“便是当年未曾谢尽,今天也需要道来自己的心情的。”
杜安菱想着,写着,信中的笔墨长短相依,竟是别有韵律来。
“杜娘子?”
终归是另一人来了——那秀儿在门前,推门进来声音不大。
“找我?”
杜安菱笑了,这大抵是来找自己吧,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听瑜若说,妳有些不能跟他说的计划,不知道是什么?”
她好奇地看了眼前的女人,等她回过头来,却转头看到桌面上的信件来。
“杜娘子,妳这是!”
她问起来,杜安菱有些支支吾吾。
“这——”
“好了,我知道了!”
看到那信头的“宋叔”两个字,秀儿知道了杜安菱写信的对象。
不过是一笑了之!
……
“你是说?”
另一边,那瑜若是很快拿到这头送过去的信件的。
和秀儿不同,他的心思多了奔放。
计划着,那一丝淡淡的邪魅笑容后是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