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的是幼教,过几天就去一家私人幼儿园教书,我喜欢小孩子。”心眉羞赧了脸颊,所以她才选择了这个专业。
“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妈妈。”听她这么说,齐正南双眼更亮了,眼神比刚刚更加灼热。
只是,这句好妻子好妈妈,却让心眉闪了神。
她还有资格做好妻子吗?未来的丈夫会不会嫌弃她身上的污点?一个被强占过的女人,还有资格得到幸福吗?
“怎么了?”齐正南见她突然失神、脸色苍白,担心的问道。
心眉回神,还没有回答他的话,突然整个大厅都暗了下来,断电般,到处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明亮黑暗,只是瞬间。
突然的黑暗让心眉在片刻的呆愣后,巨大的恐慌攫取了她,心眉心脏骤然缩紧,冷汗直冒,黑暗的记忆犹如潮水般狂涌而来,像巨兽一般开始将她吞噬,她想挣扎,想要喊出声,但是一双无形的手,将她紧紧禁锢,喉咙被掐紧,求救无门,只能张着嘴巴不停的喘息,一个字也说不出。
没有人可以救她,只留她,原地垂死挣扎。
突然,在旋梯那边,镁光灯冲破黑暗,两道人影出现在上面,一黑一白,优雅的沿着那旋梯缓缓而下。
男的大约三十岁,一身黑色阿玛尼西装,颀长精壮;一头黑发规矩的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一对飞扬的浓眉下是一双冷冽的眼眸,淡淡扫过底下发出惊呼的人群,霸气无形中顿显;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薄唇紧抿着,没有一丝笑容,冷峻尊贵,却又俊朗无比,如天刀精雕的俊脸,让底下传来一声声女性的抽气声。
而女的大约四五十岁,保养良好使得她看起来肌肤依然平滑,神韵同男子有几分相似,高贵优雅,一身白色的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路无疑,脚踏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随着她的步伐,发出铿锵有力的鞑靼声,打破了迷咒。
司仪的声音响遍全场:“欢迎四海集团总裁冷御先生以及冷林芳如女士。”话毕,大厅的灯光再次大亮,底下传来一阵阵的鼓掌声,气氛再度热烈。
灯光一亮,魔咒被冲破,那巨兽,消失了。心眉眨了眨眼,还在混沌中,身子晃了晃。
“心眉,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齐正南看她摇摇欲坠,担忧的扶住她。
嘴唇干渴无比,心头堵的发慌,心眉颤抖着将手里的果汁一饮而尽,努力让自己平静。
露出虚弱的笑容,朝他感激一笑:“我没事,就是,有点怕黑。”
自小,她可以说很喜欢在黑暗中一个人站在阳台看着满天的星星,期待流星划过许愿。但是现在,就连睡觉她也必须开着灯,再也不敢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更别说等待着流星许愿。
“没事就好,我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关灯了。你看,那是我们总裁和他母亲。”齐正南指着那边,他们两人已经下了旋梯,正在同场内的几个高层交谈。
心眉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却在刹那间,笑容僵在了唇角,黑暗中模糊的脸,同眼前这张冷峻的脸,重叠了。一样的星眸,没有痛苦的挣扎,只有冷冽尊贵,即使他嘴角挂着笑意,但是眼睛,却冰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
犹如****爆发般,所有的一切都炸碎了,心跳再度失去了控制,心眉只觉整个大厅都在旋转,泛着柔光的水晶灯,重影叠叠,眼前一片模糊黑暗,但是心眉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说不定,她只是认错了人而已。那天晚上那么黑,她肯定是看错了。
他可是堂堂一个大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酗酒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一定是看花眼了,心理还没有调适过来,一定是这样的。心眉努力的甩着头,想要让自己冷静,不再看他,紧紧环住自己的手臂,她必须离开这里,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心眉,你怎么了?”齐正南担心的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模样,今晚的她太奇怪了,不仅失神,脸色更是越来越苍白,身子骨怎么这么差?
“齐大哥,洗手间在哪里?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心眉拉住他的手臂,努力支撑起自己的意识。
“那边。”齐正南指给她。
心眉没有多做考虑,朝他胡乱的点头,急急的就往他指的方向而去,那么的急切,步伐凌乱,只想找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同迎面过来的人撞成一团。
“该死的。”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咒,熟悉的声音,犹如流星划过的悸动,却是,毁灭的悸动,心眉不敢置信的抬头,望进他愤怒的黑眸。
紧绷的那根线,嘣的一声,彻底断了,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他怀里。
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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