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他的眼神因为这话,染上轻柔的冷魅:“心儿,你这张小嘴,适合亲吻,更懂得说谎,难怪我也被你骗了。你以前有过男人我不计较,毕竟谁没有过去,但是生平,最让我厌恶的,就是欺骗,而你矜持的外表下——”大掌在被子外流连,透过薄被抚摸着她,无比的轻柔,吐出的话,却令人置身水深火热中:“谎话连篇,骗人对你而已,比喝白开水还简单,只可惜,你骗不了我。起码这刻,你的身体,背叛了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如何?唯一的男人——”大掌,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露出雪白的身体,以及,凌乱,却同样洁净的床单,嘲讽的看着她:“这个你怎么解释?”
“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心眉盯着天花板,无意识的重复,空气入侵,她想要蜷缩吸取自己的温暖,但是他,不允许,手脚均被压住,只能平躺着任由他欺凌。
唯一的男人?冷御冷哼,将她扯了起来,看向那床单:“还想欺骗我吗?心儿,有时候,诚实对你才有好处。口是心非,也得看对象。”
心眉被动的顺着他的手指忘了过去,那里,是他们刚刚缠绵的地方,好亮白,就像天上的白云一样洁白,没有丝毫的杂质,最起码,没有他想要的猩红。她的人生,本来也是一片纯净。何时,她的身体脏了,她的心,也被伤的千疮百孔。
解释?告诉他,他是那个男人吗?
脏,脏死了,而她的身体,更脏,居然傻傻的,在他的甜言蜜语中,自动送上门再次任由他欺凌,她却连反抗反驳的能力也没有。
甜蜜的初恋,不应该沾染邪恶的。即使,这场只有她一人唱着的独角戏。
“我没撒谎,我要回家。”心眉推拒着他,空幽的透过他,不敢看这张邪恶的脸,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家。
家,才是她安全的壁垒。她没有听爸爸的话,把持不住,所以,她没有抱怨的权利。但是,那个堡垒,最起码,爸爸一定会接受她的,一定会的。
爸爸不会嫌弃她,更不会嫌她脏。
“可以,不过,不是现在。”将她的双手反扣,再次压住她,没有预警的直躯而入:“小骗子,特别是心怀不轨的骗子,就该受到惩罚。而现在,你的惩罚到了。”动作变的粗暴,脑海中,一幕幕纯净的笑意盈满,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一个清纯的小骗子?
眼睛,阴霾冷森,盯着她,看到她一脸无神的苍白,只有深深的鄙夷。
这时候,她还演戏?演悲情戏吗?很好,非常好!狂风骤雨般,开始肆虐在雪白的娇躯上,压抑深处的背叛感将他淹没,让他失去了理智,眼前的容貌,同另一张绝色冷艳、梨花带雨却决然而去容貌相重叠,一声暴喝,随着凶狠的一击,彻底的发泄。
尖锐的疼痛,记忆中的梦魇冲破了枷锁,犹如猛兽一般将她吞噬,喉咙深处,想要尖叫出声,脱离桎梏,她的声音,却被他恶狠狠的覆盖住,传进他的,彼此口中,再度盈满血腥,惊惶的大眼,对上他阴霾冰冷却快意的眼眸。
这双眼睛,没有变,一直都没有变。半个月的交往,甜蜜初恋,都只是她的梦而已,一场,甜蜜的梦,致命的梦。
梦,该醒了。
“滚——”快速的翻过自己的身子,冷御步入了盥洗室,没有再看她一眼,哗啦啦的水声随即传来。
心眉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可笑的发现,自己的脸,居然是干爽的,一点湿漉都没有。
原来,她的承受力也不错的,毕竟,经历那场浩劫,再差,也差不过那一次。僵硬的转动自己的脖子,看着里面一个高壮的身影。
就这么结束了吗?目光移开,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袋还在愣愣的当机中,迟缓的想要动自己的腿,犹如被压了千斤重的大石般动弹不得,一扯,下ti不仅酸疼,更有熟悉的锐疼,就像初次一样,没有凌迟,只有凶狠的速战速决,让她措手不及。
是她痴心妄想了!
吃力的坐了起来,外衣早已撕裂,只有长裙还可以蔽体,沉默的穿上,下了床,却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