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酷我小说>都市言情>绽放的玫瑰> 第四章 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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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三节(1 / 1)

 尽管她很不幸,没有其它女孩应有的快乐,也没有吸引男人的魅力,但她不下贱,最讨厌别人把她看得一文不值……她不是冷心肠的人,从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现实生活教会了她许多东西,不得不时刻注意保护自己,以防再受到伤害。杨桂华今年不足19岁,正值少女怀春,向往美好爱情的年华,但不幸的是那美粲粲的花季已过早地逝去,也从此改变了她的整个人生轨迹。一个女孩失去宝贵童贞,无非有两种情况,主动或者被动,献身于她所钟爱的男人,是一种获得,即便被遗弃也不后悔。而不情愿,被暴力强行迫使,屈辱的任人蹂躏,那颗心的创口终生都难以愈合。这是她深藏心底的痛苦,至死无法抹掉的记忆,烈火焚身也难超度。五年前一个可怕的冬夜,一个不懂世故的小姑娘,被禽兽不如的养父**了。

张怀德觉得日子过的怪寂寞的,忽有一天心血来潮,试探杨翠珍可否领养一个孩子,拼凑成一个“像样”的家。夫妻俩一拍即合,商定讲妻兄的小女儿接到城里。婚后许多年里,张怀德始终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总觉着见人矮三分,是个不中用的男人。老婆做过多次妇科检查,正常女人该有的她都有,不如他说的是只不会下蛋的鸡。他不敢去医院,因为明摆着女方没病,不行的肯定是另一个,宁可当一辈子绝户也不想再丢人显眼。他长相不好,个头瘦小枯干,略显驼背,年轻时得过肺病,落下哮喘的病根,加上众所周知的短处——老婆四处张扬他那东西不大,自然被人瞧不起,所以他从来不去人聚堆儿的地方。他处处小心谨慎,避免与人发生矛盾,更不敢随便张口骂人,免得人家回敬一句,便可以把他击趴下。尽管这样小心提防,人们照旧瞧他不起,放着正姓正名不用,偏偏叫他“骡子”。这个绰号实在不雅,太多恶毒,比骂他“操你老婆”更具羞辱。每当听见有人这样叫,他便绞尽脑汁,编织更难听的词语,在心里边暗自回击对方,以求得一点无奈的内心平衡。他不是色胆包天那种人,没有胆量跟别的女人一决雄雌,来证明自己的刚猛。他不敢,也不想那么做,因为自己这一个老婆就够他受的而来。他痛恨所有的人,但最最恨的是自己的老婆,是她让他觉着活得不像一个男人。她浪劲儿大,瓷实的**蛋子叫板着呢,明里暗里跟男人乱搞,街上的大伯子,小叔子没少摸瑟,是出名的“佳人”。不过,在张怀德看来,这骚老娘们儿做得并不精明,倘若她怀上一个野种,给他一个做父亲的“名分”,那要比他当王八活得自在的多。一次,井下的几个年轻人撒尿,比试谁射的远,他用矿灯给他们照亮,一照不要紧,原来几个人正在**!他挨个都看清楚了,那几条结实的根并不比他的大多少,为这一重大发现,他激动得几天几夜都没睡安稳。他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老婆这么多年对外宣称他性无能,是为自己与人乱搞放的烟雾弹,而让他蒙受不白之冤。他跟正常男人一样有性渴望,可老婆十有**不让他干,几句冷嘲热讽他便没精神头儿了,还假惺惺说注意保养身子骨。有时他确实力不从心,一口气出不匀就喘个不歇,他要求她坐上面,可那母狗却不从,宁可憋着跟别人撒欢,也不让他顺心。最近,他苦思冥想,决定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不干则罢,干则一鸣惊人。但由于从骨子里惧怕,他始终不敢实施报复。直到有一天,酒精让他愚笨的脑瓜开了窍,生出一个向所有轻蔑他的人进行复仇的罪恶念头,他也由此变成了畜生。

张怀德盯上了养女。小七这丫头长大了,是靠吃他的粮食一天天长起来的,身体发育得很正常,小胸脯子鼓鼓的,个头儿也有一米五多,且正值迷蒙的青春期,十分单纯。他一双贼眼开始在女孩身上打转,早晚盯着她梳头洗脸洗脚,更不放过偷看她在院子里解手的机会。妻子在一家旅馆上班,通常是上二十四小时,在家歇一天一宿,时机容易掌握。他家居独门独院,三间正房对面屋,咳嗽、放屁都听得见,为他实施恶毒计划,提供了有机可趁的客观条件。自打有了这个念头,他一天天急不可待,伺机行事。为保险起见,做得万无一失,他先耍弄了一个“愿者上钩”的诡计,使猎物随他所愿,乖乖就犯。

北方家家多是土炕,冬天的时候靠生炉子取暖和做饭。老婆上班后,张怀德故意把另间屋子的炉子浇灭了,只让自己屋里燃着火。小七下班回家,依旧先洗漱一番,然后开始独自吃饭。自从出去做临时工,姑妈和姑父开始转变态度,比从前待她好了,不再板着脸看她,姑父似乎比姑妈更好些,平日跟她有说有笑,近日还张啰着要给她买过年的新衣服,这让一个小姑娘感到些许家庭的温暖。可这个单纯,涉世不深的天真少女,哪会想到一只黑爪正伸向她,不可避免的厄运就要降临她头上。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把自己的被褥抱到东屋里,又听从养父安排睡在炕头上,心里甜滋滋的,为这吃到的父爱激动不已。姑父在离她三尺远的地方,脸朝另外一侧躺下,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小七背靠西墙,把脚放进被窝里暖着,一声不响地织起毛活儿。她刚刚学会平针,准备先给姑妈织一件毛背心,兴趣正浓呢。大概是劳累的缘故,座钟敲响十下,她便打瞌睡了。熄灭电灯,躺进被窝里,又好像没有了睡意,翻来覆去老半天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觉得不大对劲儿,自己被窝里进来一股冷嗖嗖的风,身体顷刻间也给重重压住了。她猛然惊醒,极力挣脱,反抗,去无济于事,,刚刚喊出一个“救”字,便给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盖住嘴。黑暗中,她耳边想起一个可怕的声音:“好闺女,爸心疼你,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吃,供你穿,共你念书,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吧。”

不,她不干,拼命挣扎。可她挣脱不开他死命的卡压,耗尽了全身力气也挣不掉,最后成了恶狼口中的猎物。第一夜,他不停歇地**了她四次,任她哭,任她苦苦哀求……

野兽说:“别哭了。这事不算啥,你姑妈就乐意让别人这样干她呢。学尖点,家丑不可外传,否则对你没一点好处,长大了也没人敢娶你。”

她拖着无力的身体回到西屋,裹着被蜷缩在炕角里,浑身不住的发抖,泪珠不断线的流淌。可怜的她,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一死了之太冤屈,回亲生父母身边,有找不出让人信的理由。从此,不幸的女孩整日以泪洗面。

羔羊掉进了狼窝,想好也不能。她很害怕,却不敢对任何人讲自己的遭遇,默默承受着痛苦的折磨。她茶饭不香,睡不安宁,常常做噩梦,醒来就再也睡不着。夜里,她不敢关灯睡觉,门拴穴得紧紧的可那恶魔总会变着法儿闯进来。她用剪子和菜刀,当作自卫的武器,不过两三回合便束手就擒。他一次次奸污她,她对他的仇恨就越深,迟早有一天血债要血偿还。时间不长,随着小七出现怀孕症状,事情终于彻底败露。杨翠珍骑在丈夫身上,用擀面杖没头盖脸一阵猛打,并扬言非弄死他不可。张怀德吓傻了,知道这母夜叉不好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最后以下跪求饶,给小七磕响头,指天发誓再也不碰养女一个手指头才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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