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
诗人都是烂漫豪放的,李清照虽为女儿身,却喝酒还可以,唯独高方平喝的比较少。
“高兄浅尝既止是何意?”李清照好奇的放下酒杯。
“我怕喝高了现形,偷摸你屁股被一耳光可不是什么光彩事。”高方平道。
“粗鄙是你的一贯风格,然却世间才人无数,又有谁能真正读懂你的高雅孤艳?”李清照笑道。
“清照夸奖过头了。”高方平嘿嘿笑道。
李清照道:“不过头,写字如你,还有名句‘一个衙内两只眼’,却能赢得清照真心夸赞者,唯有高兄。果然可以引用高兄高论:说什么都没用,看人,注意看他做什么就好。清照早有论断,高兄之不世才华,往往自那些粗鄙和小呆傻间溢出来,这才叫真正的才华横溢。”
“好吧,咬文嚼字我是给你提鞋都不配的人。”高方平道。
李清照当即有所收敛,不好意思的道:“是清照卖弄了。”
高方平岔开道:“什么时候走,其实也好,如今的汴京已是多事之秋,早早离开为上。”
“就这两天,我家公公继续留在朝里值相。不敢奢望高兄来送行,家夫说不酸,却不会喜欢看到高兄。今次之后,不知再见面是何年月。”李清照也停下不喝了。
“你知道梦想的真正解释吗。”高方平微笑道。
“愿闻高兄见解?”李清照手拢在袖子里微微躬身。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相聚,但我会在梦中经常见你,于梦中跟着你学字读书。我在梦中对你的猥琐想法,就叫梦想,清照以为如何?”高方平道。
“甚好甚好,高兄以粗鄙为风格,却每每有惊人妙语,将来你的夫人一定很幸福,永远也不会觉得无趣。”李清照哈哈笑道。
“你觉得赵明诚无趣了吗?”高方平好奇的问。
“有的。”李清照微微躬身,“见过高兄,很难不觉得赵明诚无趣。但他是我家夫君,我选的人,从此点来说清照早是不该了。”
“现在我亲你一下他会不会来砍人?”高方平道。
“他不会,但是我会。”李清照捂着肚子笑弯腰。
高方平迟疑片刻道:“其实……我有点想非礼你一下,然后被你一耳光。”
“但是呢?”李清照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胆子有点不足。”高方平尴尬的道。
李清照起身飘然离开的时候道:“清照很矛盾,既想永远不离高兄左右,论策喝酒,却也知道会给高兄带来拖累,磨灭你的灵气。告辞了。”
“保重。”高方平朝着她离开的方向微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