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惊讶地盯着左相,虽然左相在朝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他高俅可是到大宋的太尉,官职一品,与左相品阶相同。
“高俅,本相这一下算是轻的,若你再敢胡言乱语,诬陷忠良,本相定然打死你!”
左相满脸怒火,额头青筋直冒。
高俅挺着脖子,铁了心似得,盯着左相道:“左相,你说我污蔑忠良真是荒唐,高俅一心为陛下,为大宋,没有丝毫为自己!”
左相冷笑一声,说道:“高俅,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大宋,为了陛下,那我问你,从武天出征到现在,可有做过一件越轨之事?”
“杀王监军。”
高俅应道。
左相摇头:“武天是杀王监军,但是你别忘了,王监军暗中通辽国,这本就是死罪。更何况,陛下可是赐予了武天便宜之权,在必要的时候,可有不经过陛下允许,处置前线文武官员。”
高俅语塞,但还是强行辩解。
“就算左相你说得都对,不过陛下只是下旨让他将辽军赶出宋境,可没有说要他攻占燕云十六州,擅自行动,不遵从陛下旨意,这本身就是大逆不道!”
左相暴跳如雷,举起伯牙又要揍高俅。
高俅连忙逃。
宋帝看不下去,喝道:“都给我住手!朝堂之上你们这样,像什么样子!”
高俅和左相停下来。
左相上前一步,朝宋帝跪下:“陛下,微臣用身家性命为武天担保,他一定不会反叛陛下的。”
“左相凭什么如此坚定?”
高俅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