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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2 / 2)

“蕾蕾,你今天怎么了?”念萍忍不住张口询问,夏初蕾瞄了一眼对面的夏寒山,总不能说是这个虚伪的男人让我食不下咽吧,所以只能转头对母亲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妈,我没事,只是觉得头晕晕的,有点不舒服。”

念萍是个认真的人,听她这么一说,立马离开座位走到她身边,将手覆到了她额头,然后惊讶的叫了起来,“蕾蕾,你发烧了!”

“发烧?”夏初蕾有些意外,原来脑子里那种混混沌沌重的几乎抬不起头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愤怒啊。不过想到她刚才一个人在冷风里站了这么久,生病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夏初蕾忽如起来的生病搅乱了夏家这个“平静”的晚上,好在夏寒山本人就是医生,家里也有常备的药,所以没出什么大问题,很快的就打了针吃了药被念萍按到床上休息。她跑了一天是真的累了,再加之晚上忽然听到这么大的消息,精神上受了打击,所以**精神双重劳累的夏初蕾在药效的作用下很快就睡着了,念萍见状也悄悄退回出了女儿的房间。

夏初蕾半夜被渴醒来的时候,察觉到自己身体好多了。一来发烧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来得快去的快那是正常,二来夏寒山好歹也算是名医,且不论人品怎么样,医术那绝对是没得挑的,这点小发烧还治不好那简直是笑话。

她撑起身子四处逡巡着,想要找杯水喝。可是很显然念萍疏忽了这一点,竟然忘记在房间里放杯水,所以初蕾在温暖的被窝里挣扎了很久之后,还是耐不住口渴,决定自己去厨房找水喝。

轻轻的推开房门,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四处一片漆黑,应该是大家都睡了。所以在这片黑暗之中,念萍卧室里的光就格外的显眼。夏初蕾犹豫了一会,看着虚掩的门缝里透露出来的光明,想了又想,还是情不自禁的走近了些,将那门缝渐渐的推开了点,趴在门边听里面的谈话。

“初蕾病了,现在正在发高烧,这个时候你还要走开,你到底还有没有半点良心!你身为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感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吗!”

“念萍,你不要这样,你冷静些。初蕾只是一个小发烧,醒来就没事了,可那边不一样啊。那边还有一个女孩子,她的病跟炸弹一样随时都要爆发,我……”

“夏寒山,你少在这边惺惺作态了,为了病人?是为了病人她妈吧!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水源路四百零三号四楼,从我允许你在房间里装分机的那天起我就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了!我什么都不说,我都忍了,我不想让我的家庭被人笑话,不想让我的女儿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我都忍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绝情,竟然连离婚都说了出来。”

“我要跟你离婚,与其它人无关,你少在那里将污水泼到其它人头上。”夏寒山提高了声音,恼怒的语调在夜色中显得如此无情,“你知道我们之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一直像一个神,一个冰冷的神像,漂亮,高贵,而且不可侵犯。但是,杜慕裳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完整的女人!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觉得自己也是个完整的男人!念苹,我们别讨论因果关系,我只能坦白说,我爱她!”

“我们认识了二十四年,从你追我的那天起,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样一个人,过了二十四年你才告诉我你受不了我,你其实不爱我,你爱的是另外一个让你觉得你是男人的女人,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念萍冷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哀,“你爱那个姓杜的女人?为了她,你宁可和我离婚?二十二年的夫妻之情,二十年的父女亲情,在你的心目中竟然比不上一个跟你刚认识不过一年的女人的爱情,你甚至不考虑这件事情会给初蕾带来的影响,夏寒山,你真的好伟大,你为了你的真爱所做的一切,真让我佩服。”

“初蕾大了,她该接受真实!”夏寒山被念萍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起来,声音中隐隐带着些火气。

“什么是真实?”念萍悲愤的喊道:“你要我告诉她,你有个情妇?你要我告诉她,你为了那个寡妇要和我离婚?你要我告诉她,你爱上了那个女人,因为她不高贵,不神圣,所以,是个完整的女人?换言之,因为她放…”

“念苹!”夏寒山受不了她的指责,怒吼了起来:“请注意你的风度!”

“风度?”念萍轻笑了一声,声音果然如同夏寒山说指责的那样,带着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气息,“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在维持我的风度,维持我的仪表,维持我的容貌,直到我把你维持到别人怀里去…”

“是你维持得太过份了!”夏寒山总有理由将错误推脱到别人身上去。

“这么说来,还都是我的错?你从没告诉我,你需要一个放荡的女人做太太…”念萍将“放荡”那个字咬的特别的重,冷笑的看着夏寒山,仿佛他是一个小丑。她的这种姿态彻底激怒了夏寒山,初蕾从门缝里看到他似乎对念萍伸出了手,吓的不顾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子,尖叫着推开门冲进去护住了念萍,“不许你打我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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