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点三十分,车队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小集镇,车队奔驰的道路恰好从集镇中心穿过,道路两边都是这种酒楼商铺,离了路边,是各种新式或老式的小楼房,这里看不到一栋平房,这里的经济要比大山里发达太多。
水库工地就在集镇的另一头,目光所及,破败的集镇上到处都是攒动的丧尸,也是赶了巧,仓库的位置是在靠近车队的一头,压根儿就不需要惊动小镇里的丧尸,只要将围在仓库边的丧尸解决就行。
车队慢慢在仓库附件停下,车身刚刚停稳,坐在车上的民兵们被各自的队长给赶下车整队,民兵离仓库那儿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百米的距离能让民兵们清楚的看到,那些蹒跚游荡的丧尸。
死掉的丧尸跟活着的丧尸是两个概念,先前他们坐在车厢看路边游荡的丧尸,心中就直打鼓,一想到他们可能要拿着刀盾上前与丧尸肉搏,那颗藏在胸腔里的心脏就不再是打鼓,而是老想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相比民兵们的手软脚软,身为正式队员的民兵队长则显得懈怠,抱着步枪用藐视的目光瞟了一眼远处的丧尸,回过头目露凶光的盯着身后的民兵。
看到队长凶狠的眼神,民兵们一起心虚的低下了头。
“把头抬起来,把胸挺起来,把盾牌举起来,目标只有一个,前面的丧尸死光,或者你们被吃光。我就在你们后面,只要是面朝向我的,格杀勿论。”
说罢,队长左手举枪,右手拉开了枪栓,打量着每一个手下,队长没有身先士卒,这是有原因的,前面就是练兵场,勇者活,弱者死,这才是将民兵带出来的目的,车队没时间去慢慢教他们,让他们在死亡中成为精锐,是最直接,也是最快的办法。
“报···报告队长,我受了伤,是不是·········”
那名被丧尸头颅吓昏,后被抛出车厢摔昏的倒霉民兵不说话了,鼻青脸肿的额头上,一直冷冰冰的枪管抵进他的皮肉那大一块,枪管是冷的,抵到他的头上,让他浑身发热,豆大的汗珠儿从额上渗出。
望着队长充满杀意的眼神,他连连求饶,求饶声没有打动队长,只见民兵队长从腰间拔出军刺抬手就向他的颈子刺过来。
“我去···我去·····”
当求饶声变成里赞同声,军刺停在了他的颈子上,锋利的军刺刚刚挑开了他的皮肉,一点朱红慢慢沿着军刺割破的伤口蜿蜒流下。
“不用你们去了,我教你们一招,丧尸对血特别敏感,我想,上千米之内的丧尸都会被吸引过来,你们要面对的,不再是前面不到百只丧尸,而是千米方位之内的千只丧尸,祝你们好运,对了,后面的机枪正瞄准你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个蠢货吧。”
说完,民兵队长一脚将那个被刺破颈子的家伙踹到民兵队中,转身和别的队长一起回到车队,只留下百多名民兵,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民兵队卡在丧失群与车队之间,他们望着三两越野车上正指着他们的机枪,回首看到不断从镇子里涌出的丧尸,原本在仓库里游荡的丧尸迈着比先前快N倍的步伐,张者利牙向他们扑来。
“老子弄死你··········”
一个别队民兵冲上来一脚揣在那个倒霉家伙的下巴上,那家伙惨叫一声,吐出几颗大牙,倒在地上,那民兵还不解气,挥刀向地上的家伙当头斩下,眼看就要将那家伙劈成两半。
“当····”一声巨响,钢刀被钢盾挡下,持刀者和持盾同时退开。
“你·他·妈·的也不看看时候,没看见那些东西过来了,先保命要紧,他的屁事儿事后再说,只要他还活着,再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