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埋在柴堆底下?”</p>
一条很重要的信息。</p>
胖丫只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儿,以她的能力,绝不可能只靠自已就能完成钻进柴堆,且又能把柴堆盖在身上藏好,以至于在两天的时间里,一天三次需要来柴房搬柴做饭的下人们都没留意。</p>
正常的死法绝不会是这样。</p>
而且到底,胖丫在陈家终究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丫头,如果是正常死亡,比如得了急病,又或者意外摔伤、磕碰,自杀之类的原因,以陈家的地位是不会太放在心上的,无非就是给胖丫家里多少钱的问题,而无论多少,也只是九牛一毛(虽然这听起来很残酷,但却是事实,因为我很怀疑,在这偏远的山村,一个十三岁的普通女孩子的命是否能值五十块大洋)。</p>
换言之,胖丫的死很可能是他杀!如果事实果真如此,谁杀的他?为什么杀他?这些便都是问题。人命关天,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不知道家人是否牵涉其中前,有几个人能心安理得,当做没事呢?如此也就不难理解,那些家丁仆役一个个精神紧张,人人自危,因为事情一天没有搞清,他们就也得背着杀人疑凶的嫌疑。</p>
“这么,胖丫的死有很多疑,可能是他杀案件了?”李茹男的眼中放光,就象是看到了食物的猫,不用问,她肯定是觉得大展身手的机会来了。</p>
“是呀,胖丫那个丫头平时看起来虽然有儿笨手笨脚的,不过人倒是挺老实的,不然姑也不会那么喜欢她,这不,知道她死了以后,哭了足足有一上午,连眼睛都哭肿了。”陈唐氏答道。</p>
“那胖丫的直接死因是什么呢?”李茹男问道。</p>
“呃,这我就不知道了。”陈唐氏摇了摇头,她虽然是个喜欢是非的女人,胆子却不是很大,让她去看死人的尸体,那简直是要她的命。</p>
“茹男姐,你该不会是想查案吧?”见李茹男问得这么详细,陈东兴问道,陈家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却是清楚得很——一个开侦探事务所的人碰到了人命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还用问吗?</p>
“怎么,不可以吗?”李茹男反问,她觉得这样的事理所当然,正常人在这种情下的反应难道不是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吗?</p>
“呃,当然不是。只是大伯已经派人向县城报案了,下午县里的警察就会赶来处理,咱们这次来大伯家是作客的,插手这件事似乎不太妥当吧?”陈东兴有些迟疑的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到底,这是大伯的家事,自已几个只是来游玩散心的,没必要惹事上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