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骑兵顿时一片人仰马翻,由于变起仓促,再加上地形不利,又三面受敌,匈奴人的骑术根本无法挥出应有的威力,而汉军的兵器优势却是挥得淋漓尽致。> 两军刚一接触,匈奴骑兵便宗仓落入了下风,几乎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激战半个时辰,沸反盈天的战场才终于安静了理来,远远望去,各路匈奴骑兵不是歼灭,便是被击溃,白马义从大获全胜!
又过了片刻功夫,各部各曲的捷报便流水般传到了山顶上。
”报~白马义从前部前曲,斩三千!”
”报~飞狼骑左部右曲,斩一千余,解救妇孺两千人!”
”报……白马义从后部左曲,斩杀匈奴左大当户一人,斩一千!”
“教……飞狼骑右部左曲,生擒匈奴左大都尉,斩一千!”
护在公孙白身后的百余亲兵顿时神情大振,竟然生擒了匈奴人的左大都尉?!
公孙白却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就地解决,区区一个大都尉而已,我还以为捉住了那个狗屁王呢。”
那前来禀报的小校神色一呆,随即恭声道:“喏!”
公孙白又抬头朝前面望了一眼,只见乱军之中,一杆匈奴大旗之下,沮渠安正在数十名亲兵的簇拥之下,亡命逃窜,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机。
他转头对身后的掌旗兵喝道:“传令下去,飞狼骑打扫战场,安抚百姓,白马义从继续追击敌军,不得放过一个敌军!”
传完令之后,他便拍了拍胯下的汗血宝马,低声喝道:“飞血,看你的了,给老子追上那个贼王,不要给老子丢脸!”
那高达一丈的纯种汗血宝马似乎听懂了公孙白的话,仰天长啸一声,随后便撒开四蹄,如同流星一般从山坡之上飞驰而下,转眼之间便已奔到了山坡之下。
“大将军,不可!”身后的燕八惊得魂飞魄散,奈何那一人一马已然奔驰到了数百步之外,想追上已是不可能了。
神驹如风,公孙白眼中的浓烈的战意如同烈焰一般燃烧着,作为一个三军主将,他原本用不着亲自出马,可是眼见得欺凌汉人的罪魁祸即将奔逃,恐怕只有汗血宝马才能追赶上,他岂肯坐视不理,任由贼寇逍遥法外!
当然,这其中还有他对个人武力的自信,匈奴人中连75的武力都很少见,88的武力在匈奴人中已是无敌的存在,当然若是双方千军万马对冲,或许还有一定的危险性,如今敌军已然溃乱,他哪里还按捺得住。
那道红光在飞的划过原野,从乱军之旁掠过,直奔沮渠安而去,纯种汗血宝马,果然非同凡响,不过小半柱香的功夫,已然距沮渠安只有百步之遥。
沮渠安胯下的战马,也是一匹神驹,高达九尺,遍体黄毛,如金细卷,并无半点杂色,正是和后世秦琼所骑的那匹赫赫有名的黄骠马同种,乃是难得一遇的宝马良驹。
按理说,黄骠马虽然不及纯种汗血宝马神骏,但也不至于被公孙白这么快追上,问题是他还要与身后的一干扈从所骑的八尺战马保持同步,所以便慢了许多。
公孙白也见到了那匹黄骠宝驹,眼中的杀机更为凛冽了,冷声哼道:“正好颜良将军尚无宝马,如今总算可得良驹了,至于文丑将军,他日再寻九尺白马良驹。”
亡命逃窜的沮渠安,此刻终于明白了赫连勿祈口中的魔鬼是什么概念,可惜为时已晚。他催着胯下的骏马,耳旁的风声呼呼的掠过,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般翻滚。
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魔鬼军队,他浩浩荡荡两万人的军马,竟然连像样的抵抗都没组织起来,便已然溃不成军,无力再战,即便是有了绳圈马镫也是无济于事。
这一刻,他心中的战意和狠劲早已消亡得干干净净,唯有一个念头就是保命,事实上这个凶残而嗜血如命的贼酋,却比别人更为怕死惜命,一旦形势不对便早已魂飞魄散,刚来的豪言壮语早已烟消云散。
他甚至不敢纵马一人狂奔而出,不敢离开身后亲兵侍卫的保护,只得一个劲的催促众亲兵鞭马如飞,赶上黄骠马的度。
“不好,有名敌将追上来了!”有人喊道。
“快,快挡住他们,一定要挡住他!”沮渠安惊恐失色,哇哇乱叫。
“启禀左谷蠡王,我等已然跑远,只有敌将一人追来,是否要迎战?”身旁一名骨都侯小心翼翼的问道。
沮渠安神色一呆,这才胆战心惊的回头一看,却见公孙白果然单枪匹马的追了过来,脸色瞬间由惊恐变为惊喜,猛然勒住马脚,哈哈大笑道:“好一匹汗血宝马,此人是汉人的大将军公孙白,真是天助我也,给老子将公孙白击杀了,重重有赏!”
喏!
那名骨都侯立即率着数十名亲兵骑兵调转马头,朝公孙白迎了上去。
就在这会,公孙白已一马当先,杀奔逼近,轰然迎向了那名悍勇的匈奴骨都侯,一往无前,丝毫没将对手放在眼里。
武力72的渣渣!
公孙白蓦地大吼一声,手中的钢枪倾力抖出,很快便抖出一片飞运转的枪影,巨大的气浪漩涡如浪潮一般卷向那名奔来的匈奴骨都侯。
七探蛇盘枪!
那道高旋转的涡流很快将那名匈奴骨都侯的长刀卷入了漩涡中心,然后在公孙白的巨力之下,瞬间便将匈奴人的长刀卷飞向了高空。
紧接着,那道锋芒凛冽的枪刃便如同毒蛇一般从漩涡之中突然探出,直奔那名骨都侯的咽喉,只听噗的一声,那名骨都侯便喉头中枪,喉头喷涌着鲜血,栽倒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