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连同百姓们,此时都已聚集在酒场门前,再从那位散财童子的手中领着铜钱。自然街道也就看不到几个行人,摊子跟前也是无人看管。而又因为冰雪城主领兵出征,城内的事物,又交与祖大寿手中来协管。自然,祖大寿也就无暇去酒场里闲坐饮酒了。而那位散财童子和林丹汗,也只得苦苦等了一日的功夫。</p>
冰雪城的大军,自从出了冰雪城之后,便在曹文诏分派之下,化为三路人马各自前往村寨。而这位冰雪城主,却是带着那个葛挫梯和二来郝兵等一队特战队军校,风风火火的赶在前面给全军探路。只是这探路,也不就仅仅是探个路就算完事的。唐枫心中还有他自己的打算,想若是自己能得到一次十分难得的机会,能不能来一次突袭?带领二来和郝兵将对方的主将给捉住,也就不用再多费手脚,从而减免了冰雪城的伤亡。</p>
一路之,钻山过林,而因这一片处于出山口处的,小小的平原久无人路经此处,地的雪十分的渲厚,战马一踏进去,在往出将马蹄提起来之时,动作显得十分的笨拙。费了很大的力气,这些人也没有走出多远的路。最后,不得不跳下坐骑,牵着马缰绳跟在那个葛挫梯的背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p>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又花去了多少功夫?前后只见一片白雪茫茫,触目所及是远处的那一抹,小小露出一个小头的黑色远山。因身处荒地雪野之中,北风刮的几欲迷住人的双眼,人们不得不眯缝起双眼,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身的棉甲,也早被这冷如刀子一般的风刺透几个来回。如今根本就抵不得寒冷,全军下人人面,都罩着一层因呼气所造成的白霜。看去,让人感到是那么的滑稽。</p>
那些战马的身此时也是热气蒸腾,弄得一些爱惜战马的军校,不得不将身的棉披风脱下来,忍着自身的寒冷,将之罩在战马的身。这也是当初唐枫对军校们讲过的,在战场之,除了身边的袍泽可以相信以外。就剩下自己的战马了,因这是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最好的朋和伙伴,要对其多加疼惜。</p>
而唐枫自然也是毫不例外,早也将身的白色棉披风,披在自己的战马背。拽扯着马缰绳,跟在二来和郝兵的身后,向着那个葛挫梯所带引的方向,困难的行进着。又不晓得走了多远?只见雪地之,竟然刮起了东北特有的大烟。铺天盖地白色的旋风,卷着雪花抽打在人的面颊之。让人感觉犹如在风中裹夹得,是沙粒一般让人刺痛异常,这也使得众人,更加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径。自然也就分辨不出来,这个葛挫梯带引的方向,究竟是不是正确的?会不会将众人就此引进对方的埋伏圈里?</p>
整支军队就在这刮得天昏地暗的北风之中,艰难的向前跋涉着。只是,每行进一步,都需付出极大的体力和努力。照着这般的速度赶路的话,那天黑也走不出这片雪原。对此,这位冰雪城主不禁有些发愁起来。尤其在当初,因为怕被对方埋伏的人马所知晓,特意命那个葛挫梯,带着走了一条十分生僻的路径。对于这一片地形,众人可说还并不算十分的熟悉。如今可倒好,不仅是前后不见人烟。更主要的,是与后面的军队失去了联系。</p>
就在唐枫对此感到一筹莫展之际,就见前面依稀有一人正朝着自己走过来。虽然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可也看得出来,在对方身穿戴着的都是冰雪城中的盔甲打扮。等此人到了跟前,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二来。没等二来开口,他先打量打量二来脸此时的气色。就见二来脸色沉郁,一望便知,是出了事情了。</p>
果然,就听得二来压低声音,伏在其耳边对他言道:“枫哥,出事情了。那个葛挫梯不晓得是在何时,竟然私下地跑掉了。我已经令手下军校四散开去追捕与他,只是在这种暴风雪之中,想要找到一个人似乎是很难?不知,枫哥是想让人马继续前行?还是就此撤兵,让大家转回头回返冰雪城?”二来所提出的这个建议,在此时来说可谓十分的正确。</p>
却见这位冰雪城主沉吟良久,便低声对其下令道:“此事先不得外传,以免扰乱与军心。你在吩咐那些手下人赶快的都回来,莫要再出去寻那个葛挫梯了。以免在这等暴风骤雪中有所冻伤,到时候,可就有些不太好办了。再派出一个精干的军校,前去与后面的曹将军等人联系一下,叮嘱与其要小心行军,并对他将此事禀明。让他们将行军速度放缓,与侧翼的军队时刻保持沟通。二来,我见此时,这天色也以渐渐的晚了。让大家就地扎营,铲出能够容纳一人一马亦或是几人的雪窝,想办法在生起篝火,也好能借以取暖,免得大家身子冻僵。待明日,这暴风雪停息在行赶路。”吩咐完了二来之后,便自己动手,将周围的雪堆积起来,形成能容纳与人的雪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