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对着唐枫开口询问道:“枫哥,这胡腾荣照这般的走,他能顺利的抵达望水台么?我观此路似乎并不是前往那边去的,他不会是走错了路了?”二来说到此处,对于自己的判断可说深信不疑。别的他到不在意,可若是,胡腾荣要是为了和对方置气,却耽误了行军,从而导致整个作战计划的失败,这是二来所不能接受的,自然也是这位城主大人所不允许的。平常玩笑归玩笑,可到了真章程的时候,谁要是胆敢贻误了战机?</p>
二来深信,自己的这位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是绝不会轻轻会将其放过的就是。而这位胡腾荣素来是大大咧咧的,虽然作战勇猛,也颇善一些行军之道。可这也不能作为其慢待军机之罪,毕竟行军打仗不是玩笑事。再加二来与胡腾荣也算相交甚厚,不忍看其因为与对方赌气,而遭受到军法处置,故此才在这位城主的身旁提点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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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二来话中的含义,唐枫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知悉二来是在为胡腾荣说话,其话中所寓之意,如果万一胡腾荣迟到,那他也只是因为不熟路径,故此才晚了。即使要制他的罪,也当从轻发落。不由对其蔚然笑道,:“这厮,你别看他表面与人淘气,可背地里精着呢。你就莫要替他多担心了,咱们也速速赶路方为要紧。”说完之后,催马就朝着太子河边奔了过去。二来也带着一众特战队的军校们,紧紧相随其后。</p>
大概奔出了有三十几里的路程,二来和唐枫忽然便听到,在离着二人不远处的一条岔开的山道之,传来一阵的小调。:“桃叶那尖尖,柳叶儿遮满了天,诸位的这个明哎公,细听我来言呐。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宋老三……”听着粗俗的俚曲,唐枫和二来不免对视一眼。</p>
“枫哥,所来者大概也是在旗的人。是不是命手下弟兄们,将其就地拿下。也免得他与我等遭遇,再因此而走漏了风声。”听得出来,二来是想要将此人留下来,好能不让光山屯的八旗兵,再此人嘴中获知自己冰雪城人马到来的消息。照理说来,二来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还有可能在对方的嘴里,掏出些关于光山屯的消息来。</p>
却见唐枫朝其摆了摆手,对其言道:“二来,我这里忽然想出一个主意来。咱们到莫如这样,你即刻带着人马离开大道,找个地方潜藏起来,莫要让来人发现咱们的大队人马。在给我留下两个长得普通的弟兄,就是让对方看过以后,也记不住他长得什么模样的最好。并且,把这马都带走了,在给我留下一根烟花。”说罢,跳下坐骑,将马缰绳甩到马背,示意二来伸手将自己的坐骑牵过去。</p>
二来一听,便也立时就明白了唐枫的用意。知道这位冰雪城主,大概是想要单身闯虎穴,到时与自己来一个里应外合,一齐打破光山屯,再将所有的百姓都救出来。只是这一次,可照实有些凶险。如果万一对方有一个认识他的人,那他不仅仅是救不出人来,还有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p>
“枫哥,这光山屯虽然地界不算很大,可也与周遭村镇有所勾连。一旦这面要是打起来的话,那很难说,不会没有别的地方旗人前来助阵。即使,枫哥让胡腾荣缠住望水台。可沿着太子河往前还有很多的村寨,一旦获闻此悉。焉有不来之理?枫哥,我认为此事当从长计议,还是应有我命人将此人拿下,拷问出所需的消息之后,在将此人除掉,那岂不是干净得很。”二来对于这帮子八旗向来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尤其,是带着东北军一路奔回本硒孤山堡冰雪城之时,在这沿路之,没少看到那些汉人们,被后金人当作牲口一般对待。对这些八旗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恨之入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