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差距,这就是明暗的区别,黑暗里会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主谋多人跟主谋就是一人,这个在行上就存在着很大的区别。
骆涛说话间眉头微微拧在一起,以上的东西其实对他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他没有听到关于其他的信息,比如这伙人中没有谁跟王均等人有勾联。
“真是可惜了。”心中一叹。
突然之间,他灵机一动,现在既然没有这个条件,那不如主动创造条件。
这种人才要是不去王均手下做事,那实在太可惜了。
“……盯紧了这个人,我倒要看看他在这京城能翻出什么浪来。”
他们被抓捕的当天这事就立马登报了,此事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议论。
任谁都没有人想到,这年头居然有人因为偷菜被抓,居然有人敢去偷西昌种的菜。
大家也转过来了弯,怪不得这阵子蔬菜供应不给力,原来西昌菜篮子被一些违法乱纪的坏分子给偷了。
当天人报亲自下场痛批了这些人,看着措辞就知道此事件的严重性,什么行为十分恶劣,十分极端,严重危害公共秩序等。
当家花旦出场,这事基本上就盖棺定论了。
不过骆涛还是很仁慈,给这些人求了个情,上面也很卖这个面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在处罚上稍微松动了一点。
八年的白饭改为二到三年,这一下子就缩减了一半还多。
不要问不就是偷几百斤菜么,至于要付出这么重的代价吗?
如果问你就显得太年轻了。
只要想白送他们几位主谋一人一粒花生米都是可以。
谁叫他们胆大妄为,居然动了大家伙的蛋糕,而且还是空手。
他们不死谁死。
不过,这孙光明还有一点用处,是一枚好棋子,他不能就这么结束了他腌臜的一生,人之将死,还是要为这个社会做一些贡献的。
……
“均哥,您说这个骆涛是不是有病,前不久不遗余力给灾区捐款捐物,几乎掏空了西昌的家底,……不过这还能理解,现在居然还为这些人求起了情。”白跃进嘴上叼着烟,很不屑的说道。
他之前还是很佩服骆涛这个人的经商天赋,可随着这几年骆涛一直给自己搞大慈善家、烂好人的标签,让他很是鄙夷。
“他不傻,用钱买平安,很划算的。
这是大魄力一般人是不懂的。”
骆涛要是知道王均这么夸他,绝对会保证在今后的对垒中,给他留一条全尸。
可惜这话是传不到骆涛的耳朵里。
白跃进对王均这话没有反驳,当然,也不是很认可,毕竟他出生就成为了金字塔顶的那群人,他怎么能懂得下面人的感受。
对于白跃进表现出来的态度,王均也是不在意,其实在他的意识里,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崇尚个人主义。
生在红旗下的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类似于叛经离道的思想,这可能跟他那段不是很美妙的时光有着很大的关系。
接着道:“西昌的家底才几个钱,他手里最挣钱的是香江的复兴,……他为这些人求情,也不是傻,而是给自己身上披上一件仁义的外衣。
要是论虚伪,咱们可不是他的对手。”
“嘿!均哥您说的这一点倒是真的,上次他把他公司那些人送进去,……谁踏马的能想到,他居然玩了一手仁义的把戏,舍了几个小钱……这帮人不但不恨他,居然还念起了他的好。”白跃进愤愤不平道。
“所以说这个骆涛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身后不但有徐家支撑,这几年更是花钱买通了路。
今后再想对付他,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想一棍子打死他那就更不可能了。”
王均现在面对骆涛这个对头那是越来月头疼,一度想过找人同他和解,前仇旧恨一笔勾销。
想的那是很想当然,要达成这个目标,这个过程绝对是千难万难。
双方之间的账,不是谁几句话就可以消弭的。
西昌菜蔬菜基地被偷事件很快便随着十一的审判结果,落下帷幕。
对于,那两位吃里扒外的,绝对会成为所有人中受罚最重的。
至此,京城的天还是那么蓝,没有风沙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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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邀请我参加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
赵导演,我看这个还是算了。”从惊讶中苏醒,骆涛赶紧拒绝。
上春晚这是一件好事,特别是这在这个文娱缺乏的年代,可以说只要上了春晚,基本上就火了。
全国人民谁不知道春晚是一个成名立万最好的舞台。
只要能登上这个舞台,随便干些什么都有可能成名。
可是要论名气,现在中国演艺界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比他还有名气。
他们在国内有人知道,出了国有几个人知道?骆涛这两个字,在国际上还是十分有名气的。
他实在不需要名气,更不需要曝光度,这一年来西昌和他几乎在镁光灯下度过。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关于他的新闻。
还有就是这春节联欢晚会还有一段时间就要开始了,他们现在才想着邀请自己参加,是不是显得太过草率。
电话那头的赵导演很着急,好不容易从某领导那里找到联系电话,自己这刚说明来意就立马惨遭被拒,这也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
自春节联欢会举办以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谁拒绝的。
不过面对骆涛这样的人物,他也生不起那个郁闷。
“骆先生,您别忙着拒绝,有些话在电话里也说不清,要不这样明儿个咱们约个时间,当面详谈,您看?”
对此,骆涛只好同意,在电话里同他约好时间和地点,当面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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