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鸡毛当令箭简直不要太常见,也怪不得妹夫会提这也的要求。
淮海:“这事你应该直接跟老爷子说呀,我这毕竟不对口。”
“兜兜转转,还是要让他出面。”
许大茂:“你是不是傻呀,你先找有关人讲讲,这功劳不就是你的了吗。”
“老爷子直接出手的话,还有你什么事,你总不能一直靠着老爷子吧。”
“咱们国家已经在变了,你的想法也要稍微的超前一点。”
许大茂放下电话以后,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
这事绝对能成,那自己就要抓紧回去一趟。
在经济特区成立之前,去陕北那边转转。
监督着把学校安排好以后,这边差不多也就要开始了。
他是绝对不会说,自己想去原西县双水村的。
这明明就是给国家做贡献去了,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安洁莉娜,帮我买一下,北上四九城的车票。”
“boss,您这是有要出去呀,这才刚回来几天呀。”
许大茂:“那能老是待着呀,人呀,一定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安洁莉娜:“那您这次打算带谁去呀?总不能没个伺候的吧?”
“我这次谁也不带,你们把家守好就行了。”
“学校老师的事情,一定要严格挑选。”
“教授只要他本事,并且愿意签署协议的,我们全都收。”
“还有就是把学校附近的地皮,多拿下来一点。”
“然后建成老师和教授的宿舍,档次要高一点。”
“不要跟现在明珠市面上,那些鸽子笼一样。”
“只要这些人在学校任职,又不犯什么错误的话,就一直给她们住下去。”
“当然档次一定要拉开,这个你找人好好设计一下。”
晚上家人都到家以后,许大茂把自己要回去的事说了一下。
“我这次回去以后,主要去贫困地区给孩子建学校。”
“咱们家的钱暂时也够用,现在国家的政策也非常开明。”
“我们多少也要尽点力,造福社会也好,积德行善也罢。”
“总要有点作为,另外国内还有许多地方,呼机不能使用。”
“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把电话打过来。”
“你们有什么拿不定的主意的事,先征求安洁莉娜的意见。”
“还是不行的话,在给我打电话。”
“我这次出去的时间,可能会稍微长一点,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娄晓娥:“老公,这次时间很长,一个人都不带吗?”
周晓白:“要不带上一个马姐吧,总要有个人帮忙洗衣服呀。”
许大茂:“这边的我谁也不带了,我打算等会到四九城的时候。”
“把秦淮如带上,让她看看贫困地区孩子的情况。”
“希望她以后,把那个小当好好管教一下。”
“现在还能改变过来,在过几年可就真完蛋了。”
娄晓娥:“还是带一个吧,万一有些跑腿的活,也好有个人招呼。”
“能带上秦淮如,也是(有个梦想不能实现大佬)赞助的出场费。”
“其他人暂时没有资金,我总不能bai飘吧。”
周晓白:“那就算了吧,谁让她们没有大佬占台呢。”
当天晚上,许大茂家里的抽水泵几乎没停。
把那几块自留地,全部深度开发了一下。
第二天中午,许大茂一个人坐进了北上的火车。
一路在哐当、哐当、呜呜的声音中,成功的抵达了四九城火车站。
在会四合院的路上,看着这个城市中,越来越多的返城青年。
在大街上成群结队,吆五喝六发泄这什么的样子。
许大茂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都是一些上杆子找死的人呀。
跟摩根家族的那套,用以推动历史的不是法律,而是金钱,只是金钱不同。
他们这些些人,是在用自己生命来推动法律。
不值得可怜,更不值得同情。
公交车晃晃悠悠的,把许大茂拉到了站。
刚走没几步路,就听见有人喊他。
“大茂,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呀。”
回头一看,原来是三大爷两口子。
“可不是吗?我回来办点手续,马上还要走。”
三大爷:“说起来我也是个文化人,我也像出去采采风。”
“书写一篇,赞美祖国大好山河的壮丽文章。”
许大茂:“这是好事呀,反正您现在也没什么事,那就去呗。”
“可是三大爷没钱呀,大茂,你们那个单位还招人不?”
“你看我怎么样?能不能给个编外人员的名额。”
“不要工资都可以,能负责我外出采风的费用及行。”
许大茂听完之后,眉头一个劲的跳。
你那点水平,连小学2年纪都带不好。
竟然还想着写文章?还给你报销费用,你怕是还没睡醒吧?
“呵呵,这个我管不了,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名额。”
“要不三大爷,您先写个短片,往报社投稿试试。”
三大爷:“我早就试了,可惜我这匹千里马,没有碰到好的伯乐呀。”
“呵呵,那个我坐好几天火车了,要回家休整一下。”
“三大爷,咱们改天在聊。”
“那我改天拿瓶好酒,咱爷俩好好唠唠。”
许大茂连话也没回,跟落荒而逃差不多,回到了四合院。
现在是上班时间,院子除了两条狗以外每一个人影都没有。
回到房间,把自己往床上一扔,一会就睡过去了。
这一路身体一点事都没有,主要是心累。
往上在大家的惊喜声中,一块吃了晚饭。
昔日勇猛不足夸,今夜旷荡嘶呜哑。
青春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院中花。
第二天,许大茂一睁眼。
就打电话,把李奎勇给叫进来了。
“许大哥,您这是什么时候会来的。”
“我昨天刚回来,这不今天就和你联系了。”
“奎勇,从现在起,把你手下的人手使劲往回缩。”
“一些有前科的,或者容易坏事的,想办法让他们自己离开。”
李奎勇听完以后,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许大哥,这是风声又要变了吗?”
其实这也不怪他,他们这个年纪,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事了。
许大茂:“听我的就好了,再多我就不方便说了。”
“不要刻意而为,但是一定要快。”
送走了神色沉重的李奎勇,许大茂叹了一口气。
喝了一大缸子茶,这才拿起电话。
把秦淮如给叫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