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大哥,我是说今天你的精神特别好”。
“别罗嗦了,进屋,开始治疗”。
牛浪顺从地进入内屋,按照吴天的要求,躺在诊床上,脱掉上衣。
“你这个病时间拖得有点长了”。吴天一边施针,一边对牛郎说,“因此,不是一两天就能治好的,需要至少一个月”。
“大哥,多长时间都行,只要能治好,哪怕一年我都能等”。
“要不了那么长时间,我想说的是在治疗期间,你必须给我强忍着,一个月内不能碰女人,否则不但前功尽弃,而且一辈子都废了”。
“这么长的时间我都过来了,一个月算什么,严格按照大哥的要求做”。
吴天插完牛浪腰上的银针之后,开始捻针,输入真气,让真气沿着针尖进入牛浪的体内,打通他的经脉,激活他的活力。
牛浪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腰部来回穿行,似乎有些沉睡很久的细胞在慢慢苏醒,有些力量在一点一点地聚集。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运针,吴天满脸是汗。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舒气中,吴天快速地拔出牛浪身体上的银针。
之后,用一些碾抹过的药材敷在牛浪的腰部,用纱布包了,让牛浪包三天,歇两天再来治疗。
同时,吴天还配了一些中药给牛浪,让他按时煎服。
走出治疗室,牛浪发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焕发,如变了个人似的。
这中医,不但能治病,还能养生。
就是因为吴天把养生与治病相结合,才让治疗的效果变得非常好。
在治病的同时,也让病人感到整个身体的变样。
感受到治疗的明显效果,牛浪对吴天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决定以后就一直跟着吴天混。
作出这个决定,他坚信一定非常正确。
从开业以来,这两天之林堂可谓是门庭若市。
两个老头和工作人员忙得不亦乐乎。
娟娟也是里里外外张罗得头头是道。
吴天也不打搅他们,准备去看看白芷那边的情况。
还没出门,吴天就看见昨天在市医院带头闹事的灰衣男子从病人群里挤进来。
他走到吴天面前,战战兢兢地说:“吴医生,我给你说实话吧,我昨天在市医院带头闹事,是曾家二少爷安排的,不是袁家”。
“我已经知道了”。吴天不屑地看着他,“你知道曾鑫福在哪里吗,能否带我去见他,我要和他把这笔账算清楚”。
“我知道,我带你去”。灰衣男子主动要求带吴天去。
这么主动,吴天觉察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但不管什么问题,吴天都不会放在心上,艺高人胆大不是。
跟着灰衣人往前走,到了一个小巷子,前面是断头路,周围是很矮的房屋。
整条巷子被许多法国梧桐覆盖着,就连那些低矮的房屋也掩映在法国梧桐中。
灰衣男子走得飞快,吴天知道他要搞事,也不管他,继续跟着走。
忽然,从旁边的一间破烂房屋里跳出四个高矮不一的男子,全部穿着黑衣,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甩棍,挡在吴天面前,把吴天围住。
灰衣男子却趁机跑得无影无踪。
“终于把你引出来了,今天看谁能救你。是你自己卸下一只手,还是我们帮你”?其中一个黑衣人说对吴天发话。
“你们是对我说话吗”?吴天淡淡地问。
“除了你还有谁,别装了,今天黄少不在你身边,没人救得了你,乖乖就范吧,否则会很痛苦的”。
“兄弟们,能告诉我是不是曾鑫福让你们来的?还是另有其人”?
“别废话,自己犯事自己都不知道吗?一个赤脚医生,你很有本事吗?想逞能,这就是你的下场”!
“看来确实是曾家公子的打手了,你们确实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回去告诉曾鑫福,有本事他亲自来,我和他讲讲道理,对你们几个我懒得动手”。
“你有机会和我们曾少讲道理吗?告诉你,现在我们就是道理。兄弟们,动他”。一个黑衣人喊一声,其他三人三条甩棍齐齐地向吴天砸下来。
四根甩棍齐动,与吴天挨得很近。
这么点距离,按常理说他吴天是插翅难飞,非被打趴下不可。
可是他是什么人,绿境初成,这高原市怕没几个人能达到这种境界。
四人都欣喜地想,这回够这家伙喝一壶了。
各自手中的甩棍拉得风响,先把吴天放倒再说。
当四根甩棍快要砸到吴天的时候,吴天轻轻一缩,绕到了四人的外面。
突然不见了吴天,四人心头大惊。
可砸下的甩棍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由于惯性作用,四根甩棍都没有落空,分别扎扎实实地打在对方的头上。
四人一抹头,一股鲜血从头顶流出来,染红了他们的脸,就如川剧中的四个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