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元昌笑了起来:“殿下,它可不是一般的题目。要知道,它可今年春闱的题目...!”
此话一说,李承乾双眼惊讶,露出了惊骇的表情看向了李元昌:“王叔,你怎么弄到这个...?”
“说来也是天助我也...今日我去平康坊喝酒....!”李元昌将自己如何得到春闱题目的经过给说了一遍,只是李元昌以为这春闱题目是天助他们,但是事实上,却完全是李泰自导自演的一部戏。
就连李元昌都被李泰给戏耍了。
此时的李承乾和李元昌还沉浸在欢喜的气氛之中。
“这真的是太好了...如果我们将这些都给卖出去,不用猜也知道,会有大批的世家公子去买,一封卖个一千贯,只要卖个一百份,那就是十万贯。
有了这十万贯,我们就可以给我们的五千人马添加甲胄弓弩等装备了,这样等日后我们清君侧的时候,底气又会足上几分...!”
李承乾激动不已,脸上没有了刚才的落寞表情。
“是呀...而且我估计我们会卖更多,至少五十万贯,那个时候,我们还可以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侯君集有什么坏心思,我们也可以制衡一二...!”
“好...王叔,就按照你的方法去做,这次我们要好好的捞一笔,等这笔捞完...孤要亲手宰了青雀..!”
说完,李承乾露出了狠辣的眼神。
此时的李承乾已经到达了疯魔的状态了,就在前不久,李承乾已经决定要找杀手去刺杀自己的老师。
而且一杀就是两人。
第一位就是于志宁,于志宁在李承乾身边很尽职,对于太子的一切不良行为,他都不顾一切地谏阻。
这可忙坏了于老师,因为渐渐长大的李殿下根本就没过什么良好行为。
他喜欢修筑宫室,喜欢淫靡之音,喜欢血腥刺激,喜欢和宦官打成一片。于志宁发现太子竟然和宫中的太监互换衣服,他看不下去了,就进谏说,宦官祸国映民早有先例,要和他们保持距离。
看到李承乾私自带突厥人进宫,于志宁马上说,这是皇宫重地,闲人免进。李承乾很烦叽叽歪歪的于老师,觉得他影响了自己的心情,便决定杀死他。
还有一位是张玄素...这位张玄素更深的得罪了李承乾,就在前一年,李世民想要巩固李承乾的地位,告诉文武百官,太子还是太子,别乱想。
下了一道诏令,“诏自今皇太出用库物,所司勿为限制”这道诏令等于给李承乾送去了一棵摇钱树。在此之前,太子的开销是有一定标准的,如果没有皇帝特批,宫廷供需部门可以拒绝支付他的计划外开支。现在好了,国家银行成了李承乾的提款机。
李承乾把这项特权用到了极致,花钱如流水,”
未逾六句,用物已过七十万”。不到两月,李承乾就花掉了七十万多文钱,不客气地说,这位太子爷太能败家了。
贞观时期,七十万钱是一笔巨款。朝廷最高级别一品大员,每月棒禄钱是六点八贯,也就是六千八百文,像于志宁、张玄素这样的三品高干,每月的薪水才五千一百文。
李承乾两个月的零花钱,比一品官一百个月的工资还要多;三品官辛辛苦苦工作十年,工资还不够太子六十天的花销!
张玄素见太子如此挥富铺张,有点心痛,他向李世民上奏,痛批李承乾的骄奢以及其他不检点行为,随后李世民直接将太子李承乾的权利给夺了。
虽然说李承乾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金钱,毕竟才七百多贯,但是张玄素打小报告却已经深深刺痛了李承乾,他恨上了于志宁和张玄素,这种畸形的恨意越来越强烈。
这些恨意让李承乾越来越开始按耐不住了,他不想活在这样压抑的世界之中,如果不能率性而活,还不如去死。
他不想再要压抑自己,他想要释放,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登上那个位置也许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那么他就登上去又何妨。
反正他自己的父亲,也不就是这样自己登上去的。
他只是走了自己父亲的老路而已,没有什么差别....李承乾再次倒在了自己东宫的草地上,这一刻,他感觉无比的安详,看着天空,这才是自己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即使你是自己的亲弟弟,想要抢夺,那么自己只会对你不客气。
“青雀...等孤杀了你,孤就离开这长安...不杀你,孤已经有心魔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你的亲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说着,说着,李承乾闭上了眼睛,眼角一丝泪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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