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文见她这副样子,故意逗道:“怎么了,不会你长这么大,第一次得到称赞吧?有可能。一般人还没能了解你的本质呢。就会被你的外在给吓跑了。”
“哼程晓晨不屑道:“早知道你话里有话,不会这么好心称赞本大编辑了,所以幸好刚才没有接话,否则还不知道被你取笑到什么地步呢。”
“行了,小心!注意前方……”
“吱程晓晨这才注意到一辆车迎面而来,速度极快。她赶忙连打方向盘,接着急踩刹车,停在了路边,幸亏后面没有其他车辆,否则这个突然的变故很可能出现连环车祸。
那两飞驰地车依旧向前飞驰,江西文迅速伸出脑袋,看清了车号,立刻拿出大哥大给110拨去了电话。省得那位飞车高手,一不小心真地撞人了,到时候害人害己。
打完电话,才发现程晓晨面色苍白,靠在架势位上直喘气。
糟糕!程晓晨从那次在阳江宾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平日经常打网球,各种运动也没有事,怎么今天一个急刹车,就这样了。
江西文没有碰她地身体。怕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一边问一边准备拨打医院的急救。却听见程晓晨喘着气说道:“不……不用,我的药在……在我的包里,快帮忙拿一下。”
“嗯。什么样子地?”江西文急忙从后座拿过了程晓晨的随身小包,打开一看,果然有一个小瓶子,忙取出来急问:“是这个吗?”
“嗯……”程晓晨勉力点了点头,江西文迅速取出药,递给了她,又从车后座上拿了一瓶常备的矿泉水,喂程晓晨把药服下,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程晓晨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她的小手轻轻的拍打着胸脯,轻声说道:“那个人真的是疯了……”
很少见到程晓晨这样轻声细语。江西文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你,人家都快吓坏了。”
“你现在很淑女啊,被吓了之后,声音那么温柔。”江西文说完,不容程晓晨反驳,又把话题说道正事:“那个家伙很快就会被警车拦截的,开那么疯,迟早要撞人。”
“什么人啊?!”程晓晨有些激动。
“好像是个少爷,似乎和我差不多大,就开那么好地跑车。”江西文对汽车并不在行,只感觉对方开的车外观非常闪眼,典型的没事找仇型。
按内陆的北京话,应该是没事找抽吧?程晓晨重新发动了汽车,这一次她开得更加谨慎了。是仇,仇恨的仇。”江西文笑道:“最近没听说仇富这个词么,现在咱们华夏有钱人越来越多了,又有很多富人特别爱遭人恨,就像刚才那位,有钱有车,偏偏又那么年轻。你说开个稳重点的车,给人视觉上也会觉得稳重,这么拉风的炫眼的跑车开出来,我打赌,即使他开的很慢,也容易给路人地心理造成不好的印象。”
“你算富翁么?”程晓晨笑道,“你这么年轻,这么有钱,是不是该被我等穷人狠狠的仇恨一下。”
“年轻少爷,富翁,高档跑车,这三点聚在一起,不出事也遭人恨。”江西文应道:“哥们我这三点,最多只沾着一点,比同龄普通人要有点钱,所以我还不在仇恨之列。
“瞧瞧你……”江西文上下打量着程晓晨:“这一身时装,二十五不到,二十多万的小车。恭喜你,正式进入了易被人仇恨行列。”
“少来了,你说地那么夸张,我就不信,我就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又怎么能影响别人。”程晓晨开始为自己辩驳,显然受到了刚才险些出车祸的影响,情绪仍旧有些激动。
“当然,我是说你进入了易被仇恨行列,只要你低调,随和,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自古以来,先富之人,一定要担负起先富的责任,应该去帮助那些比你穷苦的人,即使不直接帮助,那为人处事也最少要做到低调。所谓闷声发大财,就是这么个道理……”
江西文一边说,一边瞧着程晓晨脸色的变化,他知道对方一定不愿意听他的长篇大论,他故意摆出一副哲学砖家的模样,想缓解一下程晓晨的激动,怕她在出什么事。
根据江西文地经验,砖家疗法,除了能催人从正常状态转入睡眠,还能把人丛高昂地激动中,拉回到平静。
“到了,到了,你的这套哲学留到以后上电视成功人士访谈再说吧。”程晓晨在江西文地“教导”下,把车子停在了商业街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果然有效,江西文心里笑着,同时打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这一趟商场逛下来,一直到中午,程晓晨还兴致不减,果然是时尚女魔头,试起衣服来,非常仔细,各种式样都穿了个遍,而且并不是只试不买型,大包小包,江西文足足拎了两满手,更让江西文脑袋冒黑线的是,这个家伙脸内衣裤也选了N条,从里到外全部都在自己手中的袋子里。
对于当着面把内衣裤交给江西文提着,这位魔女一点也不在乎,美其名曰,你如果不想提着,就是心里有想法,害羞了,就是大色狼。
这让江西文还真有点无可奈何,只好笑道:“程大编辑将来可以出家做尼姑了,连佛偈都能说的出来,刚才那句话,暗合色即是空之道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