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刚才什么事?”方品璋把今天下午自已做过的事一件一件在脑子回放。
“对,就是刚才。”杨笑点了点头强调道。
“,难道说,你该不是想打王一飞的主意吧?”想来想去,方品璋隐约中似乎感到了什么。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老弟,我就知道你脑子够活。”杨笑一挑大指大声赞道。
钱不能白花,亏不能白吃,就象搞传销似的,自已吃亏上当并不要紧,重要的是能不能找到下家,把自已的亏空那些转嫁到别人头上。
杨笑虽无经商天分,但终究是跑过生意的人,知道所谓的发财之道无非是拆东补西,拿别人不懂的东西去蒙那些不懂的人,就好象那个什么补血液,不过是红糖水再加点食用香料,稍稍包装一下,再找几个当红明星在电视里打几个广告就卖到几百倍的高价。无商不奸,也就是自已的心还没黑到那种程度,做出不这种所谓社会精英才能做出的事情,所以才只能沦落到彩棋圈里混口饭吃。
“英什么雄,狗熊还差不多!我可提醒你,王一飞是忘忧清乐道场重点培养的对象,道场在他身上可是没少下功夫,高兴宇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真把他惹毛了,你,我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吗?”撇了撇嘴,方品璋对杨笑这个主意并不太认同。
高兴宇是京城棋界规模最大的棋社社长,同时,也是京城棋社联盟的理事之一,是属于那种既有声望也有实力的人,在京城业余棋界不说跺一脚颤三颤,至少他开了口没有几个人不给面子。
杨笑和方品璋又是谁?靠玩彩棋混两口饭吃的棋界混混儿,两方相对比明显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真要闹起了冲突,人家把自已撵出京城棋界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呵,这会儿怎么怂了?蒙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刚才数钞票数的眼睛都直了,我还以为你见着钱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呢!”杨笑半是嘲讽半是心疼地笑道。
“瞧您这话说的,我那不也是让缺钱给逼的嘛。再说了,当时旁边没有别人,王一飞又不知道和你下的是彩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高兴宇到哪儿知道去?”被人当面捅到肋骨,方品璋尴尬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