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当然一样!那还用问吗?”李翠云毫不犹豫地坚持着自已先前的结论:对与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绝不能认错!
“切,这也算是理由?”黄春生哼道。如果只有结论而没有论据,大概谁都可以向全世界宣布月亮是自已挂到天上去的。
“喂!你是不是想说我不讲理?”李翠云是明察秋毫,马上便听出黄春生话中的意思。
“怎么可能?当然不是啦,歪理再歪也还是理嘛。”黄春生无辜地辩解道,只是这种辩解听起来更象是在讽刺。
“哈,长本事了啦?居然学会反嘴啦?”难得见到黄春生肯和自已争辩的时候,李翠云是大感有趣。
“嘿嘿,不敢,只要你说的话讲的通我就算你有理。”黄春生嘿嘿笑道,不知怎的,他觉得李翠云耍小性子时的样子特别有趣。
“是呀,云姐姐,你快说呀。”王一飞也急着催促。
“嗯,看来不讲出个一、二、三,以后在他们面前再充老师就难了。”两个人四只眼都在盯着自已,李翠云心中想到,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飞飞,我问你,围棋是怎么算输,怎么算赢的?”
“就是比谁最后在棋盘上围的地多谁就赢呀。”这种最基本的常识当然难不住人。
“两个人如果都想赢会是什么情况?”李翠云一步步地问道。
“什么情况?数棋的时候不是肯定有一方多,有一方少吗?”王一飞不明白对方这个问题的是什么意思。
“唉,看来对你这样的小不点问问题不能太深奥。简单的说吧,就是你想把地围的多些,人家也想把地围的多些,这种时候你会怎么办?”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李翠云把王一飞的思路向自已预定的方向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