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渊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了然,知道这个宫女定然是听到了他们刚刚的事情。
练荭裳杀心顿起,传音道:“你想不想尝尝这个宫女,我知道你很想,以前都是我把你看的太严了。”
柳天渊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当然不敢答应,摇了摇头,传音道:“荭裳不是说笑吧!我的心只有你知道。”
练荭裳心中暗自冷笑,暗道:“你干过什么还能瞒的过我!”但嘴上却道:“我不想见到这个贱人,她没有刚刚的表情还好说,现在她只有死路一条!”
“你想怎么办?”柳天渊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心的问道。
练荭裳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笑了笑,道:“这个不要你担心,你答应就好,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柳天渊犹豫中点了点头,他倒是想看看练荭裳这个圣女般的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练荭裳向那个宫女道:“你让闻红叶等会过来,我有事吩咐你!”
那宫女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到了尽头,点了点头,乖巧的出去通知了闻红叶,然后又回来了。
练荭裳一指点倒了她,冷笑着道:“不要怪我心狠,只能说你的运气不好,为什么要表现的那么明显,我知道你听到了不应该听的东西,这是你的命运。”说着,一把撕开了那宫女的衣服。
一具完美无暇的呈现在两人的面前。
没有任何瑕眦的皮肤,小巧玲珑的上,一对鲜红的葡萄,光滑平坦的小腹一直延伸到诱人的黑色地带,曲卷、稀疏的丛林中,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
一双梨花带雨的俏脸上,两滴晶莹的泪水滑过,无神的大眼中,绝望袭上了心头,无助的眼神在两人的身上扫来扫去。这个不但没有取得两人的同情,反倒让柳天渊眼中泛起一阵恶狼般的光芒来。他都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些女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或者,一个刚刚成年的女人,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服吧!
“怎么样!”练荭裳语带挑逗的口气问道。
柳天渊心中一惊,马上清醒过来,这个时候可不能失了自己的身份,咳嗽了两声,掩饰过自己的尴尬,道:“确实不错!”他当然不会白痴般的否定这个女人不好,那只能增加练荭裳对他的鄙视。
“你以前都是玩的前庭,今天就让你尝尝后庭的滋味!” 练荭裳似乎深悉此道,熟练的把宫女翻了过来,匍匐在两人的面前,鲜红小巧的菊门就在眼前。
在练荭裳充分的鼓动下,柳天渊终于压不住男人的,扑了上去,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大殿中不断的传来非人的痛苦与呻吟声,虽然外面的宫女很怀疑这个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又带着痛苦,但那不是她们能关心的事情。
看着被虐待的宫女,练荭裳仿佛很享受自己的杰作,在柳天渊爆发的一刻,她果断的送出了一股真气,震断了宫女的经脉,还一副悲天怜人的语调道:“不能怪我,只能说明你运气不好,天渊,善后的事情你处理好了!”说着,释释然的走了出去。
经过一番奋斗的柳天渊看着刚刚还声嘶力竭的女子慢慢的变冷,心头也是一阵阵冷汗,这个女人未免变的太令人害怕了,好的是,现在她还是自己一方的,并没有成为自己的敌人!
柳天渊突然想道:“如果能这样对付剑怡,那是什么感觉?”很快,对练荭裳的恐惧心理被这个诱人的想法占据了!他把宫女的尸体放到了一边,虽然他不怕别人说什么但还是要晚上处理,毕竟他还是一个皇帝啊!
练荭裳并没有留在皇宫中,在明天之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见见她的师父,她要知道为什么要有这个婚事!
小湖边的尼姑庵!
庵内,虚慧正在闭目养神。
侧房中,剑怡很安静的坐着,安静的有点过分了!
练荭裳来的正是时候。
“师父!”她的语气中听不出有什么不满。
虚慧睁开了眼睛,久久的看着她,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我想到了你会来,可没有想到你来的那么晚,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
“师父知道了!” 练荭裳一点都不诧异虚慧能知道她来的目的。
“我如果不知道就不是你师父了,荭裳,还记得你入门的时候,师父告诉过你的话吗?”虚慧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前,轻轻的拉过她的手。
练荭裳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当然知道,点了点头,道:“我们水云斋最大的任务就是为天下苍生寻找一个有能力的君主,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是允许的,可师父,这个事情与剑怡有什么关系!”
“看着我!”虚慧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练荭裳目带不解的看着虚慧。
一把凝重的声音传了过来,虚慧少有郑重的道:“荭裳,你认为天渊能做一个好皇帝吗?”
“能!”练荭裳犹豫了半天才出口,她不知道虚慧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她知道,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就可能是另外一个结果。
虚慧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他能,但那要没有阻碍的情况下,而现在天下间能对他造成阻碍的,你认为是什么?”
“不是印月的入侵,不是那些大臣的心怀不轨,也不是江湖上的纷乱局面。”虚慧顿了顿接着道。
“那是什么?” 练荭裳很疑惑,她知道威胁到皇位的不外乎这几个方面。
“旭日岛!更确切的说,是旭日岛的罗易!”虚慧说到罗易的时候,脸色狰狞,咬牙切齿,仿佛罗易与她真有着手不尽的仇恨,“你或者还没有看的那么远,但他的武功已经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以我的修为来说,只要他想,他就能在一招中杀了我,这样的人,我们拿什么来防范,更何况,天渊与他还有着解不开的仇恨。但有剑怡在其中就不一样了!”
“你利用剑怡!” 练荭裳差点就把这个说了出来,但可以看出她眼中的惊骇。
“他真的有那么可怕!” 练荭裳不相信,他们还在计划怎样对付旭日岛。
“比你想象的更加可怕!”虚慧的表情一点也不象是虚假的,“我与李道友交换过意见了,他也认为那罗易是自古以来武功最高的一个!”
“可把剑怡嫁给天渊,万一他要报复怎么办?”
“我们有剑怡!”虚慧对剑怡似乎抱着很大的希望。
练荭裳紧咬着嘴唇,这个内幕她一时还难以想的明白,但她知道师父自然那么做,就有她的道理,虽然她很不愿意,可也只能接受。
“师妹知道吗?”
“知不知道都没有关系,她是水云斋的传人,她就有义务这么做!”虚慧似乎有点烦恼的道。
练荭裳犹豫了半天,叹了口气,道:“我去看看师妹!”
“去吧!”虚慧好象很累的样子,又坐回了她的位子上。
练荭裳看到剑怡的时候,剑怡正望着窗棂上的一只蜘蛛在挣扎着,那神情真的好专注好专注。
“师妹!”练荭裳轻轻的唤了一声。
“是师姐来了!”剑怡没有回头,语气中平淡的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