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霜之国作为跳板,在霜之国设立前哨站。那么就可以从霜之国源源不断地派人手到雷之国,而且霜之国还是个无主之地。
五大国都不想要霜之国,首先水之国离得太远,风之国距离远而且环境相差很大。
雷之国和土之国都可以从海上到霜之国,可霜之国是个天然的跳板。两国谁也不会让,最终会引发战争。最好是双方都不要。
至于霜之国南面的火之国,他们要是占领了霜之国。换来的绝对是雷之国和土之国的两面夹击,而且他们还不会占领。
火之国想要让霜之国安宁,为自己创造价值就不得不与两国战斗。一对二这不是明智的选择,而且霜之国并不富裕占领根本就是拖累。
“我在想,你家里能出多少钱来赎你?”家康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虽然他在想的并不是这些,但也不重要了。
言宗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人物,虽然战斗力不错。但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何况现在还是阶下囚。
言宗听了家康的话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家里的钱不多自己父亲肯定不会管自己。但是信宗那家伙绝对会想办法来营救,当初来劫虎彻的时候就是这样。
“呵呵……”想着言宗突然笑了起来,“我和我弟弟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我死了那家伙就可以顺利继承家族。”
“呵……”家康不置可否地一笑。他其实不在意这些,目的只是恶心言宗的。
铁之国他也有布局,虽然搞不懂蝮蛇在铁之国干什么。但宁可做错绝不错过,如果置之不理说不定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比如天狗,搞不好就是蝮蛇从铁之国找来的帮手。”家康心想,“这次的损失可不小。”
“把这家伙送去竞技场,把损失给我赚回来。”家康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审讯里本来就没有几个人,现在只剩下言宗和那个女人。她的助手和那几个控制阵法的人都被她支开了,女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言宗。
言宗依旧被困在椅子上,手脚都被固定着。女人正在享受他,而言宗只能用这唯一的方式报复她。虽然可能算不上报复,但女人和言宗被皮鞭抽时一样在放声叫喊。
言宗终于精疲力尽,女人把言宗当成椅子靠在言宗身上。她深吸了一口气,舒缓地呼了出来。挪了挪身子使自己躺得舒服些,脖子就贴在言宗下巴下。
女人身上的汗味,和自己身上因伤口破裂产生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随着言宗粗慢的呼吸进入他的鼻腔,又从鼻腔进入他的大脑。
言宗一个激灵身体抽动了一下,女人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如她所料言宗太累,累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女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起身从椅子上下来撩了撩头发。摇晃着身姿走向一边,匀称的双腿间反射着审讯室滑落的灯光。
女人走向一边摆着各种刑具的长桌,长桌上格格不入地摆着一盘食物。面包、蜂蜜、一块肉和一杯红酒,这些是女人的晚餐。
吃不完时会送给言宗吊命,当然言宗是有别得吊命食物的。一天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蜂蜜饭团和三杯水,女人吃不完的食物算是加餐。
面包抹过言宗的伤口,女人又加上些蜂蜜。盛放食物的托盘就放在言宗腿上,反正言宗也没力气弄翻。
一口咬掉带着言宗血的面包,一边咀嚼着一边亲在言宗嘴上。言宗的喉咙动了动,他实在是饿得厉害。
女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如果不是言宗被重点关照。她倒是愿意把言宗训练成她的奴隶,言宗各方面都令她满意。
女人又用面包沾了点别的东西,言宗实在是不想吃自己产出的东西。但这次女人却是挑衅地向言宗挑了挑眉,自己把面包吃了下去。
女人只吃了一口面包,其余全给了言宗。她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言宗好,单纯地是为了满足自己。就像给奶牛喂草一样。
言宗再一次精疲力尽,女人满意地舔了舔嘴。她看着垂头丧气的言宗得意地笑着说道:“虽然很舍不得送你去竞技场,不过还有两天的时间,这两天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言宗没有反应依旧垂着头,女人解开了言宗的束缚。她要把言宗送到她的私人监狱,那里有床有足够的食物和玩具。
刚解开束缚,言宗突然暴起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女人被言宗一把抓住,但她的表情却满是不屑。
言宗的全身的变成了黑色,像是掉进了墨汁里一样。不仅如此身体里还伸出了黑色的铁链,连接着地上的阵法。是地面阵法的符文变化出来的,也是言宗身体里伸出来的。两头对接在了一起。
言宗被关进来的第一天就被施加了咒印,咒印多种多样效果各有不同。有封印类束缚类禁制类等等。
“你真可爱,我怎么能不给奴隶栓好狗链再去玩弄他?”女人微笑着掰开了言宗的拇指,从言宗的利爪下脱困出来。
言宗不仅不能动还使不上力,像是橱窗里的模特一样被随意摆弄。女人帮言宗摆好姿势后,扛着言宗出了审讯室的门。
刚出门就碰到了女人的助手,助手死死地盯着言宗。眼里全是嫉妒和愤怒,女人当然也发现了。她摸了摸助手的脸,然后轻吻了助手的唇。
这才让助手释怀,目送着两人离开。显然这助手已经是女人的奴隶了,而且还是誓死效忠的那种。不过像这样的奴隶,女人有很多。
接下来的两天言宗顿顿都有饱饭可以吃,但吃饱的目的是让他干活。言宗吃不消了,女人就给他灌药。
过度的消耗身体恢复得很慢,唯一的好处是排便通畅了很多。这两天里言宗几乎没有合眼,他算是遇上劲敌了。女人似乎不会累一样。
言宗没有回答赤牛,这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回忆。难道要自己说自己去找麻烦被打晕,然后又被一个女人随意玩弄了一番。
“我是第二个上车的,我上车的时候他就在车上。他好像是个哑巴,反正我一直没见他说过话。”见言宗没有说话第二个上车的男人解释道。
言宗穿着白色帆布衬衣挽着袖子,领口敞开着可以看见一半黑一半白。半张脸到半个躯干是皮肤本来的颜色,其余地方全是黑的。
言宗身上还有几处没有好的伤疤,都很明显地露在外面。赤牛仔细打量着言宗——严重的伤势,只有小半个身子是正常颜色,这说明咒印束缚的力道很强。
“你一定是惹到家康了!”赤牛自信地望着言宗说道。言宗还没有理他,他没什么心情说话。
他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