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弈秋正沉浸在孙儿宁渊锋脚踏周华洋尸骨，震撼全华夏的场面中，压根没注意司空明的表情，且他也不在意。
一会儿，他露出几分狠厉，“最后，再跟老弟你索要一枚燃骨丹！以防万一。”
“据说龙矛近期大动作，不久后三大阁老会带走十之五六的中坚力量，前往国外。”
“届时决斗他周华洋真有几个强大的朋友观战？你我督战，如果这小子真有了不得的手段，了不起，我们两个老家伙不要脸面……”
司空明微微瞪大眼，重新审视宁弈秋，算是明白了，宁弈秋为什么会这么镇定了。
打从一开始，宁弈秋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形势不妙，那就动用小皇峰布置的手段。
还不行，那就再算上司空明和宁弈秋两大中天位。
周华洋还能占据上风，这两位中天位再吞服燃骨丹，彻底激发潜力，天底下还有谁能扭转战局？
当然这些后手，都有不好的影响。
借助场地优势，胜之不武，宁家、药神峰会同时背负骂名，但花一番代价，也能糊弄过去。
如果他们干涉战局，直接以多欺少，击杀周华洋的话，情况更糟糕。
龙矛如果勃然大怒，可能会不惜手段直接收拾他们，风险极大！
全看龙矛内部的态度了。
司空明陷入犹豫，权衡利弊。
“考虑周全，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宁弈秋淡淡一眼，“哪怕最坏的结果，未尝不是破而后立。”
“天大地大，以你我两家的势力，何必屈居人下，学学尸神教，逃亡国外扶持几个傀儡，发展势力，岂不是逍遥自在！”
司空明默然，眉头紧锁，宁弈秋说得很轻巧，但药神峰家大业大，犯得着舍弃上百年底蕴流亡国外？说起来，事情的起因，只是一个小小宗师的死亡罢了。
宁弈秋哈哈一笑，拍着司空明的肩膀，“瞧把你吓得，我就是开个玩笑，现在这些话，只是纸上谈兵，鹿死谁手，还得真刀真枪干上一场，真到抉择的时候，没人能左右你以及药神峰的立场。”
“当然，在这之前，希望司空老弟能卖几颗燃骨丹给我。”
“几颗……燃骨丹是祖师爷所留，所剩无几，我只能赠与一颗给你。”司空明回过神来。
“好，宁家感激不尽！”宁弈秋郑重一拱手，刚才这些话，无非是试探药神峰的底线，能够陪宁家疯到什么地步。
这番下来，宁弈秋已经有了答案。
“刚才一些话，希望司空老弟不要泄露出去，惊动龙矛的话，所有布置都会功亏一篑。”
“当然，刚才不过是我们几句玩笑话而已，他周华洋没资格，也没这能耐！”
司空明点头，满脸堆笑，不管事情如何，反正他药神峰坐山观虎斗，都能享受到好处。
这也是宁弈秋看出了这一点，敢提前透露一些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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