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根基是在实业的身体上,实业消亡它就不可能存在了。
人离开金融仍然生活的很好,但离开实业就无法生存,这就是区别。”
“你的意思,金融业对实业来说,是一种伤害,对吗?”
“不,没有,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什么事情的存在都有它的道理,金融业从某个方面来说,对实业是有帮助和促进的,谁都不能否认。”
“但是你好像不太喜欢它。”
“是的,我不太喜欢。不管怎么说,它是吸附剥夺的本质。一切都需要有一个规则,有一个度,但由谁来把控呢?人心都是贪婪的,没有止境。”
“没有止境吗?”老沃特皱起眉头思索。
老史密斯就很高兴,给张彥明倒了一杯葡萄酒:“来,张,我想我们应该碰一杯。”
张彥明举起酒杯,两个叮的撞了一下。抿了一口,酒还可以,应该是农场自己酿制的,并没有过份的强调什么酸度甜度,反而很适口。
起码张彥明喝着很舒服。
“来吧沃特,那些问题并不需要我们去考虑,那是大人物们的事情。来,喝一杯。去年的阳光很不错,这批酒让我很满意,来尝一尝。”
“好吧,那就再来一杯。平时我很少喝酒,我不喜欢它azui我的神经,不喜欢那种感觉。”
“无法控制?”
“是的,无法控制,那种感觉令人沮丧。”
“是的,qiang柄要永远握在自己手里。”老史密斯表示同意,举杯和老沃特碰了一下:“但并不妨碍我们偶尔的放纵一下,伙计,你对自己过于严格了。
幸亏朱丽的性格并不像你,否则我就要为我的布里耽心了。”
“布里是个好小伙子。”老沃特举杯和老史密斯相碰,赞赏了女婿一句。
“当然,当然,”老史密斯很开心:“好姑娘就要和好小伙子在一起,他们会幸福的。”
“你会继续帮助他们打理财产吗?张。”老沃特扭头看向张彥明。
“只要他们愿意,我很乐意效劳,这个要看他们两个的意思,其实瑞士银行的贵宾服务还是挺靠谱的。”
“我可以把资金委托给你吗?”老沃特补了一句。
“只要您相信我,我没问题。不过我和史密斯叔叔说过,以后金融这块可能更多的是长线操作,收益上我并不能给出什么保证。”
老沃特举杯和张彥明碰了一下。
他自己就是金融业的上层人物,对一些neiu当然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