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老叔以后就吹牛皮，你们老师比较牛皮，听她的。”张彦辉马上从善如流，不和大侄女儿争辩。人家的本来就对。
“老叔，吹牛皮也不好，得实话实。”张悦加了一刀。
“老叔是别人呢，不是自己。妈，呃……两个妈，别总织毛衣啦，累眼睛，有那时间干点别的呗？”张彦辉不敢和侄女继续讨论了，转移话题。
“什么？”周卿这几忙的火都上房了，哪有时间去关注什么报纸啊。
“哎，美女，咱俩火了你知道吧？”
想了想，张彦明拿起电话给周卿打了过去。
这是，连图都没有就完全在编哪。还指名道姓的来。牛。
“呵呵。”张彦明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全娱时代这会儿就开始了，也佩服这些大记们，人家开局一张图，其他全靠编，好歹人家也有张图呢。
“神秘人为着名主持人周卿送上心午餐。这份是，实锤：着名主持人周卿恋爆光，神秘恋人之女已经改口叫妈妈。银河幼儿园也提了。”
“至于吗？报纸上的事儿？什么？”
“还怎么了？你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我二嫂的怒火吧，你家葡萄架今要倒，为了安全，今悦交给我了。”
“怎么了？”
两个人坐在张彦明的办公室里话，张彦明在翻看一些文件计划。
“老二，你好像火了。”张彦辉拿着张报纸冲张彦明晃了晃。
于是抽调，产品倒了。于是宰客，旅游倒了。于是涨价，信用倒了。举不胜举。
大家信奉的就是趁着形势好赶紧捞一把，没有人在乎以后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不管哪一个行业，最终捣毁他的都是他们自己，无一例外。
国人最喜欢也最擅长的事就是杀鸡取卵自废武功，还乐此不彼。
可惜，就硬生生的被人玩坏了。
人们对报纸电视上的东西深信不疑。因为它代表着一种公信力。
这个时代，电视和报纸就是全国饶眼睛和窗口，人们愿意也乐于相信电视或者报纸广告。广告一出就代表着产品畅销，一个广告就能成就一家企业。
后面不管电视多多元化，不管网络有多发达，广告效果再也不能和九十年代的广告相提并论。
广告的诞生，发展，爆发，全在这十年。
从国内有广告以来，要论广告的效果作用，怎么都绕不开九十年代。
甚至月亮湾饭店都有人在探问。
已经有记者赶到了银河幼儿园，虽然学校已经放假，但总有人想从门卫上找到点材料。
全国城市人口里，至少一半的人在讨论周卿的恋。
大年晚会虽然用不着借这种光，但也实实在在的跟着火了一把。连带着国家台的电视报都畅销了一些。
神秘人炸了。
周卿火了。
等张彦明张彦辉带着两个宝贝美美的吃了早餐边着话边返回院子里，在全国各地，报纸已经摆上报摊，已经被早起的人们拿在手里。
破晓的雾气中，全国各地一辆辆货车从各地中华印刷厂开出来，把新印的报纸送向四面八方。
一早还没亮，张彦明带着一脸愁苦的张彦辉围着酒店慢慢跑动。
第二，腊月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