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雨确实不大,淅淅沥沥飘飘洒洒的,大地上的一切颜色都深遂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味儿。
这要是在北方,三分钟,什么都给你浇透喽,上来就是狂风暴雨,雨点打到上生疼,眼睛都睁不开。
但北方的雨时间短,顶多半,一般二三个时就风和丽了,不像这边,下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也不急也不骤,就这么淅淅沥沥的落着。
“明?到哪?”
“我们是航空这边的,咱们的直升机明到,你们要过来人接一下。”
“是我,哪位?”
“赵助理吧?”
“喂?”
赵振华一撇嘴,手里手机正好响起来,吓了一哆嗦。
“提前储备不足,粗心大意扬了二正。”
“我也不知道那边啥啥没有啊,我以为那么出名的地方肯定四通八达相当先进才对嘛。结果只有船。”
“不行吧?那边好像没有高速,转盘山路不得累死?得跑一整。可得了,估计去两百让弄吐一半。太遭罪了,又是老人又是孩子的。”
“他坐船到三峡,然后大家包四辆大巴回来,还我缺心眼。”
孙红叶看了赵振华一眼:“你我老头缺心眼还敢和我告状?信不信我打死你?”
“就是。姐,我今他缺心眼他打我。”赵振华马上抓住机会告状。
“不用振华,你傻呀?”孙红叶看了张彦明一眼:“找市里,让宾馆给联系。你让振华去不是明摆着送上去让人宰吗?各方面也肯定是对付。”
“我。明联系。”赵振华举手。
“让谁去包船了?”
一群陆生动物你就是什么都不干,就单纯的在江上飘着都能新鲜七。
这也就是为什么旅游就是从自己待腻的地方去别人待腻聊地方,换个陌生的角度总会有惊喜存在。
北方少水,尤其是这种大水,长江行船可能对于很多南方人来肯定没有吸引力,但对这些北方人来,那是相当惑的。
“辉,我哥,辉老丈人,要来就都来了呗,闹。加上剧组,咱们这些人,包条大船,享受一下长江之上慢慢漂流的感觉。”
“还有谁来?”
“我妈也是。”孙红叶笑起来。其实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差不多都是这个格,穿了就是穷过苦过,什么也舍不得,想的太多。
“强制执校老太太一到这事儿就犹豫,需要别人给主意,你强硬点她也就从了。但是家里的事儿不好使,那得挨削。”
“你怎么服咱妈的?”
“嗯,肯定要来呀,放七假,要是能跑估计咱妈早就跑过来了。”
“真的?”孙红叶有点惊喜:“我妈也来?你问啦?”
“不急,我让我妈和咱妈都过来,全家在渝州玩七,七号晚上或者八号再一起回去。咱们包条船游长江去。”
“后,签完我就回去了,出来好几了。”孙红叶伸手握住张彦明的右手。其实她有点不想走。
“呵呵,行,回去收拾他。明签还是后?”
“收拾他。”
“十八梯,看看况,结果让大美一句乌鸦嘴把雨招过来了。”
“你去哪了?”
“没,看要下就收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