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个,王导朋友要求的吧?对我不满了?”
“谈不上不满,虽然你不认识,她那边对你还是了解的,心里也有底。”
“我这马上跨年演唱会呀。”
“我不知道你小子?你这,这,和演唱会有个关系?你又不管具体的事儿。”
“我要上台,也要彩排,二十八号必须要去。”
“后天?那明天和我一起去这边,正好。”
“不是,这边彩排的密度这么大吗?”
“这不是单子还没排出来嘛,算是集中排练,还谈不上彩排。其实往年也差不多,你是因为从开始就没正规过,所以感觉奇怪。”
“您也正规过?”
“那可不,认认真真每天报道排练,认真彩排。一晃啊,十多年喽……时间过的是真快。”
“仿佛就在昨天?”
“嗯,这句话用的对劲儿,就是这个,仿佛,就在昨天哪。”老黄感慨了一下,扬脖把咖啡一饮而尽:“糖放少了,有点苦。”
“太甜了不好,少吃点糖。”张彦明给他递了根烟,帮他点上。
黄厂长嘿嘿一乐:“以前哪,都说好好干,加油干,那时候有干劲,想着以后想吃糖吃糖,想吃吃,现在生活水平是上来了,也不让吃了,糖也不让吃了。”
“我不信那些。我让您少吃点糖是因为您这体实在是缺乏锻炼,糖会增加负担。您以后最好多动动。”
“好子不就是为了享受吗?那还得折腾,那我还要这好子干什么?”
张彦明张了张嘴,发现无言以对。
就像那些各种素食节食这也不行那也不做想长寿的,可是那样,长寿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就是为了折腾自己?
这种事儿只有自己才清楚吧?或者也是不清楚。
人的思想思维太复杂了,没有人能搞得清楚。
就像宗教,大家都知道它是骗人的,但信徒就能把自己活成另一种样子,也从中获得了满足和快乐。
很多事都不能单以黑白对错来划分。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黄厂长中午在这边混了顿午饭。
下午两个人结伴去军部开了个年终总结会,然后定好了明天两个人在国家台会面,黄厂长直接回厂子去了。年底了他公务也是相当多的。
张彦明这边又到局里参加了个总结报告会,好在这边比较痛快,开会也不会太冗长,挑重点说问题,一个多小时散会,回到家里还不到五点。
“啊?这就完了?就回来了?”孙红叶看到张彦明愣了半天。
“那你看到的是鬼呀?”
“胡说什么呢?”孙红叶抬腿踢了张彦明一下:“我是感觉这也太快了。不是开大会吗?”
“嗯,还开了两场,没办法,军人就是这么有效率,虚头巴脑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