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被人拉住,果然走进了过道。
还在夸特马冲刺还算快,没让牛角在马屁股后面扎两个血窟窿,出了过道后田锦龙一个急转弯,而牛撞在了观众席附近的木桩上,一头给自己瓒死了。
田锦龙马上回头去查看李靖虎情况。
李靖虎走过刚刚被牛犊撞烂的破洞,里面一人正转身逃跑。
一根套索套上了他的肩膀,绳子突然收紧,麻绳勒住他的脖子将人拉倒了李靖虎面前。
这人手持烧红的烙铁便向李靖虎刺来,被李靖虎一脚踩在脚下,两拳朝着面门招呼上去,眼眶鼻梁上都被打裂了皮,鲜血汩汩而出。
“放牛害我是吧?谁指使的?”
“没人指示,这都是意外。”
李靖虎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烙铁,将红色的一面凑近了这人脸部。
“这也可以是意外吧!”
被李靖虎踩在脚下的人感受到了脸上的温度,即使隔着两厘米,烙铁散发出来的温度都烤的他脸上发烫。
“我说,我说,是鲍里斯让我干的,我马上就退休了,鲍里斯给我钱,让我帮他夺冠。待会你们比赛的时候他们也会用斗牛给你们比赛。”
“然后呢?”
“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放我走吧,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呢。不是真的缺钱,我也不会干这事啊。”
李靖虎将烙铁从他脸上拿开,然后一烙铁烙在了这人大腿上。
烙铁隔着牛仔裤印在肉上,发出焦香的烤肉味。
“因为缺钱就差点要了我命,你是畜生吧。畜生就要打上畜生的标记,滚吧。”
这人一瘸一拐的逃离了现场。
李靖虎回头再骑上刀弓。
只见李靖虎胯下的刀弓马不住的扬起蹄子,有些想脱离李靖虎的控制。
这匹马毕竟到李靖虎手里的时间不算长,受训时间越短,越是容易受到惊吓。
好在刚刚牛撞过来的时候木板开卡在牛角上,刀弓只是擦破了皮。
田锦龙:“情况怎么样?”
李靖虎:“问题不大,但是刀弓已经受惊了。估计待会控制起来有些麻烦。”
田锦龙:“现在怎么办?后面的比赛还参加吗?”
李靖虎:“参加,给刀弓报仇也得参加,他们既然用牛暗算我们,说明他们至少还不是我想的那么胆大包天,至少不会给我们打黑枪。就算下黑手也得按照规矩来。”
李靖虎:“妈了个比的,撞我的马。既然他们这么想要拿冠军,说明这个冠军对他很重要。那我还就真不能让了。”
“拿不拿冠军的无所谓,我就是不想冠军让他们拿了。撞了我的马,还想夺冠得逞?我非得看见他们哭不可。”
两人迅速就决定了接下来的打算,不但要继续参赛,而且要夺冠。不夺冠不足以雪耻。
田锦龙:“只是现在刀弓已经受惊了,下一场怕是有些难赢。”
李靖虎:“待会只能你当第一骑手,我套牛腿了。”
田锦龙:“可是我对套牛头有些生疏,万一出错.....”
李靖虎:“没事,我自然有应对的办法。”
一般来说,这场比赛两个骑手都是各司其职的
第一骑手策马追牛,在牛的侧面甩出套索绑住牛头,将牛头拉偏。迫使牛转弯。
在牛转弯的时候才会露出破绽,让第二骑手套住牛后腿。
李靖虎性格强势,喜欢挑战,同时胯下的刀弓体重比夸特马更大,肌肉力量也更加强劲。拉牛头是不二人选。
别说是一头牛犊,就算是全速冲刺,体重一吨半的成年公牛,李靖虎加上刀弓都能拉偏。
但是现在李靖虎的马匹已经受惊,要策马跟着牛跑几乎是不可能。
马匹说到底是动物,刚刚被牛伤害,自然会想远离这个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