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只是这么简单？”朴振英这时候忍不住又有些狐疑的看着宁子衡。
公司都会和练习生中看好的苗子签订练习生合同，练习生合同既是给这部分有望出道的练习生的定心丸，同时又是可以保证公司培训所投入在自家“商品”上的费用不会在还没有挣钱就打水漂。
但如果是Nova这种级别的资本愿意介入的话，那这份合同的约束力那就几乎等于没有了。
不说本身合同里就存在着很多不公平的地方，任谁都不会愿意和一家和财阀关系颇深，掌控着不小的舆论还说不定有自家股份的公司闹掰。
这也是朴振英犹豫的地方。
而对于他的所想宁子衡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这家伙不那么容易上套的这点倒是和杨贤硕有点像。”
但那又怎么样呢？不管是朴振英还是JYP，都没有任何理由和条件拒绝Nova的。
“当然是真的，比金子都真。”宁子衡还是面带笑容说道：“我知道您在顾忌什么，但是我的意见就很简单。”
“杨瑞妍就当是构建起我们之间沟通的桥梁，你和陈诚之间不管谁答应谁什么事情到这里都一笔勾销，往后都不谈了。”
朴振英这会儿内心就已经乱了，这时候他又看了一眼陈诚。
一直在一旁跟吃瓜群众一样的陈诚在看到朴振英的目光后，也一脸无所谓的开口说道：“当然可以，我都听你的。”
在得到陈诚的回答，也明白他们里面还是宁子衡说话有用后，朴振英也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这块石头。
宁子衡看了眼明显松了口气的朴振英，又转头看了眼陈诚，眼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即使陈诚在电话里，在别人面前多强调宁子衡现在就是Nova的实际控制者也没用，因为从公司创立开始到壮大起来，一直都是陈诚在做。
这时候说要换人，而且还是公司最顶端的大老板，这谁也不可能百分百相信的，太玄幻了。
“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真性情，这点我很明显能您身上看到。”宁子衡看着朴振英的眼神里充满了真挚。
“我呢，当然也是不会做出随随便便就挖别家练习生这种卑劣的事情的，所以在我们的期望中优先度最高的当然就是能和贵公司进行合作。”
陈诚虽然有让别人自己跳坑里的恶劣行为，但行事作风更多还是偏向于光明磊落。比起费劲布局浪费本就不够的脑细胞，把事情放在明面上明码标价的谈合作和交易更方便。
宁子衡就完全不同，纯正的笑里藏刀。外形给人他还是没进入社会的少年，同时说话的语气又十分谦逊，不管是哪点都让人觉得很舒服。
但他说的每一句话却又似乎有意无意的在告诉别人他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和这种人打交道是最麻烦的，最起码在朴振英看来是这样。
谈的事情可是关乎到两家公司数十亿的合作，既不是交朋友也不是做慈善，哪有那么多为了别人好的？
关键即使这么说，但坏就坏在他不知道宁子衡想图自己什么，练习生吧……如果想挖完全没必要和朴振英谈，因为即使明目张胆动手他也没有多少办法，最多只能动用公司的关系阻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