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咬……”已经兴奋的王语诗用力抓着陈冲的头喃喃地说。
陈冲的牙齿咬住了那个让人激动的霞珠,轻轻提起吮吸着扭动着。这个动作给王语诗带来了一股让她更加兴奋的电流冲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
婉转而缠绕的声线带动了陈冲更加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手缓缓的掠过那火热而平滑的小腹向下伸去,探进那片流水人家的桃花源。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爻。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陈冲的指法在曲径深处表现着,带动着王语诗的身体越来越热扭曲的越来越厉害,一个小枣核一样的肉珠慢慢的变大,变得坚硬,变得更加湿滑。
“进来吧……”一股热流在王语诗的体内汹涌着奔腾着却就是找不到出口,她急切而不安的扭动着,抬起腿盘在陈冲的腰上,“快进来,快一点。”
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包围着陈冲最敏感的躯体部分。当全部没入进去的时候,被撑开的王语诗满足的叹了口气。
摩擦开始进行的时候,一种令人麻痹的电流同时冲击着两个人的身体。
“动一动,”王语诗星眸半闭吐气如兰,雪白的手臂钩住陈冲的腰低声说,“动一动,快一点……”
轻轻的,慢慢开始激烈的刺动,让她轻声呻吟起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雪白而泛起粉红色的娇躯被另一个结实的身体驱赶着轻轻的颤动着,汗水和呻吟声和一股淡淡的酸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力量的快感。
“快一点,快一点……”王语诗的身体不自然的向后弓着,双手死死的扣着陈冲的肩膀把指甲几乎就要抓进去,有些语无伦次的轻声喊着,“用力……”
液体,从结合而不断碰撞的部分飞溅出来,溅落在淡蓝色的床单上,散发出独特的气息。
“换个姿势吧。”王语诗心疼的替陈冲擦一把汗,低声说。
“你喜欢怎么做?”陈冲把节奏缓下来,跪坐在床上。
王语诗起身笑着把他按倒坐在了他的身上:“我来伺候伺候你吧!”
对于陈冲第二天中午才施施然回来,尹峻相颇感好奇:“昨晚上干嘛去了?老梁找了一你一晚上呢。”
陈冲在接到往浴室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掉了,今天再打开就看到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大多数是梁宰豪,还有朴永训和安达勋的。“昨晚上有什么事情么?”陈冲坐在大堂里要了一杯咖啡,看着尹峻相笑嘻嘻的问。
“有什么事情?!”尹峻相哭笑不得,“昨晚上明月公司招待宴会,难不能你忘了吧?”
陈冲一愣:他的确是忘了。。
“王文达还找你来着。”尹峻相凑过来低声满脸恶笑的说,“后来古力给王语诗打电话,发现王语诗也关机了……”
啊?陈冲再楞:难道说……
“后来苏羽说,年轻人的事情老头子们就不要管了,让他们年轻人去做的事情吧。”尹峻相笑得眉毛眼睛全拧到一起去了,“老实说吧,昨晚上干嘛去了?”
“昨晚上在酒吧泡了一晚上。”陈冲打死不会承认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没看到我两眼的血丝么?熬夜熬的。”
尹峻相脸上笑得极为诡异:“是么?”
“不是么?”
“是么?”
“不是么?”
“是么……我只是想和你讨论一下什么情况才能让人两眼发红,何必这么激动呢?”尹峻相摆摆手站起来,走了两步扭头看着陈冲坏笑,“是不是还有别的情况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尹峻相又来了,坐在陈冲身边看看碗里的水煮肉和蟹粉狮子头摇头:“这可不行,来,我给你特意要的猜。来,”他招呼过来服务员一样一样的摆,“这是韭菜炒小虾米,这是野山椒爆鸡肫羊肾,这是驴肉火烧,这是红烧泥鳅,这是狗肉火锅……对了,”他把一碟面酱一碟虾酱放在那,又拿出来几根小葱,“每天一根葱,不看曹开庸!”
陈冲坐在那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东西真正的哭笑不得了:“你到底要干吗?”
韩尚勋凑过来一笑:“王文达的侄女婿,可不能太亏待了哦”说着还用手背侧过来挡住脸,“哦霍霍……”
“别扯淡了。。”陈冲叹了口气,“一起吃吧,别浪费了。”
当然不浪费,一帮人吃饱了喝足了扭头就走,走的时候尹峻相还把服务员招来指指陈冲,“陈九段结账。”
“啥?!”陈冲看着眼前一票的碟子碗眼睛都绿了,指着自己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我结账?”
“谁让你昨晚上不参加招待宴的?”韩尚勋打着饱嗝撤退,“昨晚上我们兄弟几个可没少替你和王总和老梁说好话,再说今天也是兄弟们一片心意,你总不能连这一片心意都不收着吧?”
洪文杓拍了拍他肩膀:“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三个馒头,多保重啊。”
滚!这都是哪跟哪?陈冲咬着后槽牙叹息。
“你知足吧,抽上林至涵。”尹峻相笑嘻嘻地说,“一万美元几乎就是落到你口袋里了。”
那不也是个几乎么。陈冲以前看不起过赵星,结果被赵星打的大败,林至涵虽然他在国际大赛名单里几乎从来没见过,但至少也是个八段。
“至少也是个八段。”陈冲坐在棋盘前低声对来串门的王语诗说,“八段啊,很厉害的一个级别。”
但王语诗不屑一顾:“扯淡。一个台湾棋院的八段能有多大实力,跟赵星那种八段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你想的太多了。”
“当年周俊勋也是这样被所有人藐视,结果他拿了lg杯。”陈冲把棋谱摊开,“我不能犯这种错误。”
所以当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梁宰豪就觉得陈冲有些保守了:“他干嘛,要这么谨慎?”
唐莉和王语诗关系很好,今天来的时候就听说了一些传闻,耸耸肩:“他怕遇到第二个周俊勋。”
“红脸的那小子?”梁宰豪叹了口气,“林至涵和周俊勋可没什么可比性,小周至少一直在中国棋院做练习,林至涵可是很少离开台湾。”他看着依旧小心谨慎的陈冲叹了口气,“这头老虎,自己把自己关住了。”
陈冲的确在很小心的和林至涵八段比赛。他不希望阴沟翻船,不过看看前面30手的手段,他又觉得似乎……也不是很强大的样子。
“的确不强大,你可以冲一下尝试一下,就知道对方是不是纸老虎了。”梁宰豪恨铁不成钢,“自信心不足啊。”
也不是不足。陈冲尝试着在右下角冲断一下,却发现林至涵走了一个明显不利的变化,知道怎么回事了。
“于是他就放开手脚了,所谓棋封断处生,就是这个道理。”梁宰豪在点评韩国棋手对局的时候,对于陈冲和林至涵的这盘棋就用了一句话表达,“后来林至涵就认输了。”
就这么简单,陈冲的计算力和战斗力不是林至涵可以比的上的,近身格斗了40手之后林至涵棋筋被杀两块大棋被分割追杀,两条龙必死其一,干脆认输了。
“台湾棋手的实力并不很强大。”王语诗站在对局室的门口等陈冲出来之后,叹了口气说,“况且下面你要和山下敬吾比赛,到时候你岂不要吓死?”
“山下敬吾反倒无所谓了。”陈冲舒了口气,“今天赵星输了?”
“嗯。”王语诗点了点头,“日本棋手里面,张栩和藤原还有山下三个人赢了,其他的5个人全输。”
这种事情太正常不过了,往年的各项国际比赛里日本棋手能坚持到四强就算小奇迹,陈冲不以为意的向前走。然后他看到了一群教授和学生正站在研究室的门口听研究。
“对不起,借过一下。”这里是陈冲的母校,他对这里的人和物自然有一种亲切感。
然后某位同学问:“你是陈冲么?”
“啊,我是。”陈冲以为这是要找他要签名的同志,很热情的甩了甩手腕,“大家好,多谢来看比赛。”
然后一个带着哭音的叫声传出来:“张老师,我就说他不是我们班的,您还要点名……”
陈冲看着面前似乎见过的教授和同学们,一脸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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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来讲,这种段子写到这个地步,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不要要求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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