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是人类社会在自身进化的过程中,一种很特别的发现。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饱受疾病与折磨的人类,在漫长的历史之中,从某些草本植物,某些动物身上,甚至是某些自然生成的结晶里,总是能够找到一些仰制或者治疗某种疾病的元素。这或许是上天对毫无自保能力的世人们的恩赐,又或者这也是世人们自己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在药物发展的历史中,即有像“青霉素”这样造福世人的“奇迹”出现,也有像“毒品”这样让所有人深痛恶绝的“恶魔”产生。
一切的一切,是好是坏,也只在人们一念之间。
“可以控制人记忆的药物?”
秦淡然奇怪的问,因为他不知道无双为什么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这跟无双她有什么关系么?还是说只是一时好奇。不过仅仅是这样的好奇会不会让一向把自己这个父亲差点当成“杀父仇人”来看待的女儿打来电话,那就很值得商榷了。
“是啊,爸爸,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东西啊?”在电话的另外一头,跟无双现在正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的雯雯,正对无双怒目而视。。
“你忽然又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干什么?你那边现在还好么?这几天过的怎么样?”遥轩的耳膜差点都让雯雯震破了。这个丫头,好好的事情不做,问这些希奇古怪的问题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一种药物,能够最合理的解释我现在身边所发生的一些不合理的事情。你只需要告诉我,到底有没有类似于能够控制大脑记忆中枢的药物就可以了!”无双的话语颇为冷淡,似乎今天要不是想询问这个问题,她根本就不会打电话回来一般。
果然,虽然没有到“杀父仇人”的级别,但是也好不了多少了。
“这样的药物,或许世界上有,但是我们东国从来没有生产过……”眼神露出的神色更加的疑惑了,秦淡然对于无双的语气,倒也是真的很能够包容。。
“爸爸!”在一旁着急的快疯了,雯雯想不到无双居然会是自己父亲最讨厌的那个人的女儿,也就是说,跟自己老爸打了半辈子战的人是他父亲,而最后自己都差点嫁给的那个人,居然会是她的哥哥。真是越想就越生气。
“世界上或许有,但是你是知道的,我很少过问财团内关于药物产业的事情。”遥轩无奈的对自己女儿说道。这倒是实话!
关于“药物”科技这一项,这倒也不能怪“东国”和“西亚”这两大财团的总裁,没有深入的涉猎到与拥有太多记忆。因为无论是用于什么作用的药物,也无论是卖给什么样的集团,即便是像“东国”、“西亚”这样的两大财团拥有自己的药材供应商与生产基地,可是统计下来零零总总,最少也有万余类吧。谁会指望任遥轩与秦淡然这两个大忙人去一项一项的背下那些药物的名称与记下那些药物的作用。再说了,“东国”和“西亚”可是只从事正规的药物生产,像是“控制神经类”的药物除了能够与政府合作外,一般人的绝对无法生产的。。当然,非正常运做的除外……可是那样带来的利润,对于任遥轩与秦淡然而言,根本就少的可怜。他们才不屑去为了这样的事情而违法!
可就在秦淡然与任遥轩都为自己女儿的问题感到头疼时候,在一旁奇怪正饶有兴致、坏心眼听着他们说话的罗斯夫,忽然疑惑的问道。
“控制记忆的精神类药物很希奇么?”
“等一等!”异口同声的立即对自己女儿说道,任遥轩与秦淡然猛的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一旁正悠闲的喝着下午茶的罗斯夫。
很有默契的,将自己的对讲机放在了桌子上,也并不去切断对话状态。或许关于药物这一项,原本就是亚洲“豪族”而又跟西方大部分国家政府关系不错的索门特家族,能够给予更多的一些答案。在历史悠久,与文化底蕴上,不得不承认,“北陆”财团比起其余的两家而言,才是真正在亚洲本土的老牌强力支配。。
“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么?”罗斯夫奇怪的问。
“没有,只是希望你继续把那一种药物详细的谈一下罢了。”秦淡然拿起杯子,索性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罗斯夫把刚才的话说完。
“是啊,我也很好奇,那样的药物到底是什么样的!”任遥轩也笑了笑问道。
宇文优这时候,才走上前来,坐到了秦淡然的身边,默默的靠在自己丈夫的肩膀上。而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也随着话筒,将这边的一切对话,清晰的传达到了南市的老宅子中。
“其实也没有什么希奇的,可能对于你们来说难以置信,但是事实上,我们家族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在为各个国家的政府,秘密的在生产这样一类的药物。”无所谓的摊开了自己的双手,罗斯夫按照实际情况,直言不讳的说。
“什么?你是说你们家族,一直在生产那一种可以控制人们思想与记忆中枢的药物。。”秦淡然似笑非笑的,语气里充满了自己独特的嘲讽意味。
“好了,病猫,不要对我露出那样的笑容,我承认生产这样的药物违反了人道主义,也跟我平日里秉持的正义感格格不入,但是事实上这样的药物大部分是卖来给各个国家安全局,也就是那些特工与情报人员服用的。注意,他们是自愿服用的,明白么?是自愿,ok?”罗斯夫有点受不了秦淡然的表现了,恼羞成怒的说。
“无论是不是自愿,反正这样的药物违反了人道主义精神就是了。”嘴角微笑着淡淡的说,秦淡然故意忽略了自己妻子在一旁轻轻劝告的小动作。仍旧是面不改色的挑衅着说。
“大蛇,我警告你不要再露出这样的笑容。”
真是怒了,罗斯夫语气不善的对秦淡然说。不过反观秦淡然,却一点的觉悟都没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