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马斯与黑斗篷女子进入建筑物的瞬间,身后的大门又如同开启时候一样无声的关闭了。。从外面看连一面窗户都没有的建筑物,里面竟然是出奇的明亮,夸张高度的建筑物,丝毫没有错误的符合黑斗篷女子起初的估计,每一层的高度都达到了七米,仰视着四角上放高悬的高亮度照明灯。黑斗篷女子的脸色不由得显得有些阴沉,脑海中,瞬间划过古怪的随想:这些照明灯每一盏都是防弹玻璃制的光罩,并且,每一盏都配备了至少三个以上后备电源。就是说,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它们都可以将强烈到将置身在建筑物内的人,照到纤毫必现,无处藏身。
请原谅笔者到现在还称呼这座楼为“建筑物”因为,这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横向格局,一走进来所见到的就是一间原始的不加分割的整幅区域。这里只不可以叫做房间,如果非要在撇开“建筑物”以外的词语中寻找到一个贴切的形容词的话,那么这里可以被形容成是一个庞大空旷的“格斗场”。
层与层衔接的是和一面墙壁连成一体的合金楼梯,这样的构造,使得楼梯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冲击都可以起到联系层与层之间的联系。当然如果你可以炸塌坚不可摧的墙壁的话,是可以让它们罢工的。
托马斯在第一层停留的时间不长,空荡荡的空间中,他的目光甚至比这片区域更加空旷。随着托马斯的步伐,黑斗篷女子,登上了二楼,完全和一楼相同的建筑。。唯一不同则是,这片同样空旷的区域内,多出了三名外籍男子。
清一色黑色衣裤的装束,他们颜色相同款式不一样上衣胸前都打上了“路西法”军团最高级统帅的九星钻石徽章。
“先生!”整齐划一的动作,三个外籍男子将身体前倾四十五度角。这对一个杀手而言是最不设防的姿势,除了对自己的首领,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可以出现这样的动作,因为出现这样动作的潜在含义就是“死”。
约翰逊、埃德森、韦特是托马斯“路西法军团”内的六大战将之闪。上次文静前赴日本夺权与政德光的那场惊险对决中。凭借着多年对手对彼此的熟悉,文静和政德光联手打得那场漂亮仗似乎还历历在目。而那一战中丧命的德维希、罗伯特、玛丽,正是托马斯手下的三员大将。六大将到如今仅余其三。这三位中,约翰逊,是位体型飙悍擅长自由搏击,埃德森是一位身材修长灵活,擅长各种冷兵器,其中又以短匕首最为擅长,而最后一位,韦特毫不夸张的说可以是三员大将中实力最强的一位,他的强悍在与他的深藏不露。从他加入托马斯麾下的路西法军团开始,每一次交托他手上的任务都是圆满漂亮的完成,而碰到单独猎杀任务,他更是需时最短,手段最干净利落的一位。。
没有太多的示意,仅仅是一个眼神。托马斯踏上通向第三层的楼梯。身后是黑斗篷女子,约翰逊、埃德森、韦特,紧随起后。对于六年前先生救下并收留在身边的名为gleam的女子,三个人不约而同颇有微辞。约翰逊深蓝色的眼睛,在目睹黑斗篷女子与托马斯配合的娴熟至极的步调时不由闪现出一丝妒忌的目光。他旁边埃德森只是撇了撇嘴角莫不做声的跟了上去。最后一位也就是那位让人摸不清他擅长着数的韦特,所表现出的只是一如他外表的冷漠,只不过那双淡绿色的瞳孔在目睹gleam狸猫一样轻捷步伐和踏上楼梯时候到可以称得上美妙节奏的可怕协调程度时,才有是一丝丝的收缩。如果没有这个神秘的莫明闯入先生生活的女子,那么现在离托马斯最近的那个人,当然是他!路西法军团内,他从来都是最出色的领导者,与最出色的战士。注视着自己的假想敌,他阴沉的内心世界也闪过一丝妒意,只不过,他唯一比其他两位更出色的,就是是他的不满并没有形之与色罢了。
“什么时候。我的手下已经放肆到在我面前也可以勾心斗角起来。”清淡如轻风的声音,温和的不带一点点火气,在众人无声的眼光与内心波动中,清晰的穿入三位路西法军团大将的耳中。而黑斗篷女子,从来都不在路西法军团内,她是特别的存在,有别与托马斯身边的每一个人。。而这样没有原因的特殊,才正是这些猛将们为之忿忿不甘的真正根由。
“这么有空的话,你们不如好好自己的手下。”托马斯后半句话说完的时候,人已经上到了第三层。这一层的陈设还是如同第一和第二层那样,只不过,唯一特别的就是多了一张造型古朴简洁,却舒服奢华的坐椅。和托马斯法国南部古城堡内的坐椅相同的款式。驼色天鹅绒,白胡桃木镶嵌,金色金属包边的宽大坐椅就放在这一层的中央。而托马斯此刻正面露不快的坐在椅子上。黑斗篷女子站在他身侧,距离他的坐椅两米处。
冷冷的四道目光,从前方直射过来,托马斯的目光如千年寒冰冷酷孤傲,而那名叫做gleam的女子,则是淡淡的略带嘲讽的冷漠目光,仿佛在嘲笑面前不安站立着的路西法军团内最高级别的首领们。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已经等了整整六年。又给了你们十五天,现在告诉我,已经准备好了么?”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托马斯的情绪明显更加糟糕。方才的不快已经被一种暴躁的情绪所替代,他的冰冷的眼睛中似乎有两团火焰在燃烧,当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站立不安的约翰逊、埃德森、韦特时,三人不由自主流下豆大的冷汗。在先生身边,几乎时时刻刻都要提着脑袋小心翼翼。这样的生活每个人都已经过了十年,而奇怪的是,这样高压下,任何一个在托马斯身边的人都无法萌生二心。不是不愿,而是不敢,不能!
“没有问题了,先生!我们保证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对于托马斯,你不需要逢迎,甚至只要你做得好的话,你也不需要惧怕,只要你有这个实力,你就可以在他的羽翼下活得比任何人都好。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在托马死高压领导政策下,至今还没有出现过一个背叛者的原因之一。话虽如此,在托马斯手下谋事,感觉到最多的还是步步惊心,因为能事事做到尽如他意的人,放眼全世界估计也找不出几个。毕竟,你所要面对的是托马斯这样一个本身出色到可怕,狠辣到可怕,狂妄到可怕的角色。
“那就好!我很高兴你们这样说。”
站起身来,托马斯将身体转向三层通向四层的楼梯处。就在众人都以为会随他一同踏上最神秘的第四层的时候。托马斯忽然说话了,他的目光火炬一样闪着兴奋的光:“再过几天之后,游戏的最高潮部分就要举行了;而上面就将是整盘游戏的中控台。这场游戏我已经期待得太久了,久到另人心生厌恶!”
古怪的言语,反常的神态语态,黑色斗篷女子的不由露出疑惑探究的眼神。似乎意识到她的意图,托马斯的下一句话结束了包括gleam在内所有人的猜测:“这些,还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时候,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情。到时候,一切的谜底都会揭晓,而我将站在这里亲眼看这场策划许久的精彩演出。不过,我还是再愿意等上十五天!仅仅是因为希望自己生命中最后一个对手,能够养精蓄锐。而你,gleam现在就去对那帮垃圾下达我的战书,十五天后,就是一切了结的时候。也让‘那个人’,给我好好休息!”
即便是一开始说什么只给十五天,然后现在又变成了再给十五天。完全没有理由与完全没有道理的随心所欲。可是就是这样,也没有人可以挑衅他托马斯的威严,即使这场游戏是在他亲自授权之下进行的,也不容许。游戏的规则只可以由最强者来制定,而他,就是这个最强者。强者的威严一但遭受到挑衅,就必将有人为此大胆行为付出血的代价,托马斯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丝冷笑,断然收回凝注在扶手上目光。之后,约翰逊、埃德森、韦特三人诚惶诚恐与gleam古怪的目光中,托马斯的背影缓缓被下楼的楼梯台阶所隐没。
今天,托马斯所说的似是而非的话,到是什么意思?为了‘那个人’?‘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他可以让自己的老板改变心意!这栋古怪建筑物的最顶层到底藏了怎样的秘密?这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不久的将来,在十五天后的最后对决中,正式拉开神秘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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