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接电话时,正在去布鲁斯父亲家的路上,因为之前耶罗太太联系了她,并且在介绍了黄超,两人在电话里也谈过。所以贝蒂知道黄超这个人是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黄超解释道:“那位军方代表是我的父亲,他是一个古板的上将。虽然很对不起布鲁斯,我也没办法劝说我父亲放了他。现在我想去找我们大楼新的清洁工,布鲁斯说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他们昨晚都在实验室,然后布鲁斯无法记起后面的情况,我想他父亲应该知道什么。嗯,布鲁斯最近有些奇怪,我希望他跟这些东西没关系。”
黄超叫道:“停下!罗斯博士,你正走在十分危险的路上!让我给你分析一下,实验室昨天发生了可怕的事故,现在我们知道布鲁斯和他父亲都在现场,如果昨天事故是一个人为的破坏,那么恐怖分子恐怕就在这两人中间!你父亲上来直接去找布鲁斯的麻烦,莫非他知道这父子俩的隐藏情报?你如果去找那个老头,他对你不利怎么办?请告诉我你的位置,我们需要见面谈谈。”
贝蒂感受到来自资本家的关心。黄超作为投资人和合作者的代表,现在来负责和布鲁斯、贝蒂的联络,他成为资本家的代表。然而黄超如此有节操,首先要做一个有正义感的好人。贝蒂被他的分析所震慑,想到布鲁斯父亲那张仿佛杀人流浪汉的脸,她感到心虚,发现自己头脑一热就跑去询问对方的想法如此危险。
这也就是因为这是一部和谐的电影,里面布鲁斯拆基地拆坦克,都没有造成几个人员伤亡!一切都故意拍得很和谐。像大卫班纳那种疯子,如果贝蒂真送上门去,黄超觉得十有被对方抓起来,在她身上做一些可怕实验,弄得生不如死,还能以此威胁罗斯将军和激励布鲁斯变异。不要怀疑米国人的疯狂程度,现实的新闻比电影表现得更可怕。
“你们这些卑劣的凡人,正是需要我老人家用政治正确的自由平等博爱来教化你们呀。”黄超很有社会责任感地想到,在赶去和贝蒂汇合的路上,都开始温习著名的演讲,“我有一个梦想……”
贝蒂一脸憔悴,实验室的灾难让她烦忧,更让她感觉糟糕的是父亲对布鲁斯的敌视,这让她十分为难。纵然如此,她看到黄超依然眼前一亮,苏帕耶罗这个号混合了研究者的书卷气和战士和强壮,比布鲁斯多了男人的魅力和安全感,而黄超的眼神如此正义纯净,让贝蒂不由地放松心情,有了第一印象的信任感。
“我还是想向布鲁斯说的那个人了解情况!今天早上我去布鲁斯家里时,他穿了一条几乎毁坏的裤子倒在床上,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他做了个梦,梦里有我们实验楼新的管理员,而我父亲随后带人控制了他,并且拿出他的通行证,那是他昨晚遗落在实验室的!布鲁斯向我隐瞒了什么,嗯,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感到他自己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想揭开事情的真相。”
“请不要惊慌女士,即使布鲁斯遗落了通行证,也没理由证明是他炸了实验室。这很奇怪,在实验室出事后,军方第一时间控制了所有情况,我母亲和你们很早就有合作关系,那时军方还没有参与,怎么最近那个克伦一来,情况就变得如此严峻?而且你父亲盯上了了布鲁斯,这也难以理解,这种事情不应该警察来管吗?”
在贝蒂回答前,黄超先发出了邀请:“我可以有这个荣幸,邀请美丽的女士喝杯咖啡吗?”感谢黄超英俊外形、优雅神态、良好着装和高精神力加成的魅力,一心要吊死在布鲁斯这棵树上的贝蒂思考了一下,便答应了黄超的请求。
贝蒂用勺子搅动咖啡,盯着泡沫的漩涡说道:“我父亲似乎怀疑什么,在昨天中午他还警告我远离布鲁斯。克伦本来是为了我们研究工作而来,但是他发现了布鲁斯后汇报给我父亲,似乎布鲁斯比纳米医疗组织更让他们关注。我和父亲不欢而散,而今天我父亲更是信誓旦旦地说布鲁斯可能卷入一些非常糟糕的大案。他应该了解布鲁斯的亲生父母的事情,啊,你可能不知道,布鲁斯是个被收养的孩子。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去世了,克伦斯勒是收养他的家庭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