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谁是主谋,说出来,本宫既往不咎。这次事,也就算了。”徐皇后一把将公孙钮拉扯开看向
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很平静。
张妍猛然将手中搬砖砸旁边台阶上;“不说这就是下场。”
哼……吓唬谁呢,咱们可是商量好了,谁松口谁王八蛋。公孙剑在一边抱起双臂冷哼想到。
“是他,是他,就是他,是他带我们出来的。”三个男人异口同声讨伐着公孙钮这个主谋。
我去。真他么的不讲义气,看美女的时候一个个比一个鸡贼。现在老婆来了,就出卖了自己。
“你们听我好好解释,其实这个事呢。我是……”
“哎呀,听说菜市场那边这两天冷清了不少,是不是百姓没有进来买菜啊。”武棣阴阳怪气的盯着公孙剑。
尼玛。这是威胁,有本事别拿菜市场啊这。
“是我干的,我就是主谋,他们都是我拐来的。我有罪,我悔过。”咬牙切齿的承认下这一切罪过,公孙剑眼睁睁看着三个女人要喷射怒火的双眼;“我觉得我们还是能够谈一谈。”
“谈你爹呢,娘,打死他。”张妍气急败坏抓起搬砖就上。
我的娘啊,可算是死里逃生,差点就让这几个人给活剐了。
逃出升天,甩动浑身的汗水,公孙剑在街上徘徊感觉到自己有点冤枉,明明就是他们自己要来。怎么让自己来挡挡箭牌。
如今怎么办,皇宫不敢去、这家中更是不敢去。想一想,也就是鸡鸣寺还有自己的落脚之处。
来到鸡鸣寺,姚广孝这贼和尚居然还挺悠闲喝茶,气的公孙剑抓起扫帚就打;“和尚,你们太不是东西,凭什么我给你们顶缸。”
“你坏呗,我说我带的他们会相信嘛,谁叫你有这方面的爱好呢,这谁不知道啊,在说,皇后是你丈母娘、张妍是你嫂子、这几个女人都不会真的打你,不推给你推给谁,你最合适顶缸了。”
草……
将扫帚砸过去,想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公孙剑坐下后询问其余两个人的情况。
估计是没有好日子过了,两个人畏畏缩缩的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的给弄回去了,估计这保证书要写好多页才能够将这事平了。
两父子就是王八蛋。污蔑自己,写死你们两个。冷哼了声,公孙剑让姚广孝收拾房间,自己要在这躲避天灾人祸。
还算有点良心,姚广孝准备好了房间带公孙剑后一脸坚定;“在这,你就是最安全的。”
这是要将少爷生吞活剥啊。公孙家大院,秀儿看着四个女人并排坐下,一脸怒气盯着大门方向,每个人手中拿着家伙。好比刑部大堂。
“太不像话了,有咱们三个还不知足,还去妓.院,就该给他教训。不然他还以为咱们是软柿子呢。”方筱雅拿着擀面杖敲打太师椅。
“没错,简直不将咱们放在眼里,当初的海誓山盟都是放屁,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他记得咱们的厉害。”张庆猛然将菜刀砍在上面。”
“还带我爹和我哥去,还是人嘛,我爹和我哥回去就给收拾了,我要给他们报仇。切了他。”一把匕首已经在茶几上颤抖。
王夫人到是很随和的拿起一把扫帚,然而她的气愤不亚于三个儿媳妇。
几个女人都有着干死公孙剑的心。
不过一晚上的等候,鬼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天亮了。没有人影,王夫人将扫帚一丢;“散了吧,都散了吧,人都没回来。没法收拾。”
“娘,你就宠着你这儿子吧,今天要是放过他,明天他就敢挑唆我哥去妓.院。后天他就能够开妓.院。‘张庆不想放过。安成公主更是一脸受害者;“就是,不能放过他。”
“人都没回来收拾个啥呢收拾。”王夫人摊开双手,安成公主眯起眼睛想了下;“跟我来,我知道他在哪里。”
舒坦,只要在休息个几天,她们气也就消的差不多了,刚爬起来呼吸这新鲜空气不到两口,姚广孝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说了一个贼不好的事。自己那几个女人,在安成公主的带领下,杀气腾腾的已经过了山门。在瞪一段时间就要杀进来了,每个人都有凶器,菜刀、擀面杖、匕首扫帚还有搬砖。
听着就浑身发抖的公孙剑赶紧从后门离开偷偷摸摸摸进入皇宫找到了正在御书房郁闷写保证书的武棣;“不仗义啊,咱们几个平坦这事我也不至于这么惨啊,你瞅瞅,你那闺女还有我几个娘子满世界追杀我,我都从和尚庙给赶出来了,你得给我找一个容身之处啊这。”
公孙剑抱怨着武棣的不仗义,前脚说定,后脚跟就将自己出卖了。若不是武棣要去妓.院,自己怎么会有
今天。
“你嚷嚷啥,我写保证书都没有说什么,你嚷嚷啥。我才是最大受害者。”武棣放下毛笔抱怨,恰好,武高炽也从外面走进来抱怨着在这是待不下去了,张妍一张嘴一天数落跟随一起不好,非得跟公孙剑那货一起。给受到了污染。
怎么都还是自己的错了还。本来抱怨的公孙剑受到两个人的攻击,浑身瘫软坐在一边椅子上;“今后还想不想去妓.院了,妓.院你们有我熟嘛,你们知道那的姑娘最好嘛。你们知道那种姑娘没病嘛?”
异口同声的闭嘴,武高炽一脸认真看向武棣;“爹,妹夫要是被砍死了就笑话了,我们要帮他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