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公主摆摆手;“不去。我要弄汤给你喝,今天我给你加了马鞭。老厉害了。”
我去,这东西吃了真要死人,公孙剑咽下一口唾沬;“想让我喝,你也得让我平安的活下去才是。”
这让安成公主不解的眯起眼睛;“啥意思?”
公孙枉将今天的情况说了下,安成公主猛然从边上提起一把菜刀;“这个王八蛋,忘恩负义,我这就去砍死他,以绝后患。”
得了啊。要是这么干,本来挺神秘的事。恐怕也会坏事,到时候武棣这老头若是知道了这个秘密,这一家人可算是完蛋。公孙钱一把将他拉住,正想说话,秀儿从外面跑了进来说姚广孝来了。
不用想,公孙剑都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事,也就指了下不远处的书房;“让他去书房等我。我们换上衣服就去见他。”
书房内的姚广孝早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房间中来回走动。
那几个刺客跳下来吆喝的那句话,可谓是差点让他肝胆俱裂。
建文在什么地方他清楚,可是如果这事真是他干的,那么这人,也就不能在留下了。
眼看当初逼迫自己的两个主谋走了进来,他立即上前拉住公孙剑;“你们害死我了,当初我就不应该跟你们一同去,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公孙钱一把将他推开指了下外面;“瞎嚷嚷什么玩意,生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的。”
安成公主依旧提起菜刀在姚广孝身边晃了下;“就是,你瞎嚷嚷什么,告诉你,咱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没错,别叫唤了。等天黑了,咱们去问一问,要是真是他干的,做了他。”
黄昏十分,日落西山,公孙剑换上了一套衣服和姚广孝以及安成公主出门后直接进入了一处巷子后来到了一家酒楼。
这个叫淡定酒楼的生意还算是不错,才不过是黄昏十分,在这里的宾客,已经坐了个七七八八。甚至楼上的雅间都满员。
也许平常人并不在意这个来自顺天府通州的武老板。一些人提到他的时候,也不过是年少有为、器宇不凡、是做生意的能人。但是,公孙剑怎么三人清楚,这个老板,哪里是是器宇不凡就能说完的。
两年多前。他还是大周的帝王,建文皇帝武允坟。甚至在这里的掌柜也不是凡人,而是自己的第一个老丈人,方孝孺。
当初方孝孺装逼,让武棣灭了十族。可是公孙钱还是不忍心。从方孝孺的角度来看,他的话并不曾有错,也就在当晚去天牢的时候,来了一个李代桃僵。用一个死囚的进行伪装后。替代了方孝孺送到了断头台。
“他人呢?”公孙剑直接来到柜台跟前敲打了下案桌。正在算账的方孝孺一看是公孙剑,脸色稍微变化了下后让边上的伙计先看住这里,这才指了下后堂;“走吧,在里面。”
进入内院,一个身穿很简朴的男人正和一个女人坐在躺椅上悠闲的品茶,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在一边玩耍。
这三人,自然也就是武允坟一家小三口。
当年将他们换了新身份后,也就一直留在了南京,并且将自己的店铺送给了他们,随后方孝孺以叔叔的身份来到这,也算是一家人了。
“你们怎么来了?”武允坟也想不到,公孙钱居然会来到这,虽然说几个人曾经也经常一起喝酒,但那都是在白天,而不会在这个时候。”
皇后见三个当时救自己出来的人同时出现,知道事情不简单,立即将孩子抱走。
眼看着皇后离开,安成公主上前就将武允坟推翻在地上,抓起旁边的茶壶就砸了下去;“我打死你这个贼心不死的混蛋。”
啪的一声,砸的武允坟嗷的一声就开了漂。这让方孝孺那才叫一个心疼慌忙上去拉开安成公主后将武允坟护住;“你们这是想干啥?”
想干啥,想干啥,这家伙差点将自己给害死了,公孙剑气呼呼的指了下武允坟;“你问他?”
冤的一笔。武允坟摸着自己出血的额头;“问我什么啊?”
眼看装蒜,公孙钮将事给说了一下。武允坟赶紧摆手;“瞎扯什么玩意,我早就已经不在想那个事了。我一家三口过着这样的日子很好,再说大周现在在他的治理下,也在增增日上。我还去捣乱,我是有病啊还是吃错药了我。”
难道真不是他?
公孙剑不相信将目光看向方孝孺;“老头,你是读圣贤书的,说谎话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方孝孺的再一次肯定,似乎并不曾让公孙剑相信。不过姚广孝却是道;“他自比圣贤。这种说假话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既然说不是,那就不是。”
不是,那这建文余孽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为何进行刺杀的人会说奉建文的命令。
公孙剑百思不得其解。已经包扎了下的武允坟来到公孙剑跟前;“你们也真的是,问都不问清楚,上来就打。我真没干。我就想一家三口好好的活着就是了。你瞅瞅,瞅瞅,将我打啥样了。”
他将脑袋伸出去,却不想看着安成公主手中也不知道哪里出现的搬砖,顿时将脖子往后面缩了缩。舔了舔嘴唇良久;“你们应该去査一査汉王。”
汉王。老二。
这话从何说起。公孙剑不解,方孝孺想了下开口;“你大舅哥成为太子,一直来,武棣喜欢的是老二,并非是老大,若非是你们几个从中挑拨忽悠,此刻的太子之位,早就是汉王的,这种在人家嘴巴里面扒拉食物的事。汉王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这么放弃,想想你为何府去北面,在想一想,为何以往没有建文余孽,而如今就冒出来了。你们怎么不想一想,若是他真要想召集旧部,在一年前就可以开始,何必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