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剑?
他么的。武棣猛然砸掉自己手中的酒杯,二话不说从边上拔出宝剑,今天,若非是听到公孙钱这两个名字,他还差点没有想起来,自己妹子让他给睡了的事。
在外面听到里面酒杯碎裂的声音还有拔出宝剑的声音,公孙钮顿时扭头就要走。
不想武高燧和武瞻基去将他给拉住,这让他脸色大变;“放开我,你们两个畜生拉住我干啥,我要是在不走,就让你爹和你爷爷砍了。赶紧放开,先躲过这一关在说。”
“师傅。你不能走啊,你这一走,你睡我姑奶奶的这个罪名就算是真的了,你不能走。”
“就是啊。你走什么啊,你又没碰我姑姑,在说呢,还有我们两个作证,你跑什么啊,你这一跑,死的更快。”
是这么一个道理,公孙剑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也就停下脚步往御书房门口张望。
眼看武棣冲了进来,他慌忙开口;“别误会,我没睡你妹子,天地良心,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公孙钮苍白无力的解释,并不能让武棣心中怒火有多少下降。
这公孙剑说没有睡了自己的妹子。他是真不敢相信。想一想当时自己的闺女是个什么下场吧,也说了没睡,结果呢。还不是给睡了。
他要是这一次还他么相信,那就是猪了。
以前,他就是将自己闺女带出去看世界给看他床上去了,这一次,也是带自己的妹子去看世界,说不好也给看床上了。
“我信你个鬼,今天老子要为老武家除掉你这个祸害。”武棣不停任何解释。现在他就想劈死公孙剑。
这让公孙剑看了下左右两人,发现没有给自己开口说话的意思,顿时咒骂了一声这两畜生逃窜好几步:“我没睡啊,真的,你不能杀我啊。你杀了我你姑娘就没丈夫要成寡妇了。”
他么的,武棣愣神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你威胁朕嘛?”
威胁?
这算的上是一种威胁吧,一种亲情上的威胁而已,在说,自己说的是真话,真将自己砍死了,他闺女可就真成为了寡妇,就算你是皇帝,在这个大周,还不可能有谁乐意会去娶一个寡妇的,哪怕就是一个乞丐也不会。
“没有,我不敢,你是皇帝,我怎么敢威胁你,我说的是实话。”
公孙剑想都不用想的直接回答。
武棣低头沉思了片刻,眼看那怒气是下去了,公孙钮松了口气准备递上自己这一路弄来的兵符,却不想,抬起头他就见到武棣猛然提起自己的长剑;“老子就算是让我闺女当了寡妇,也绝对不会让你这个畜生存活在这世上祸害我老武家的人。受死吧混蛋东西。”
我他么的
这是要动真格的啊这,公孙钮一边跑一边对站在边上看戏的武高燧武瞻基吆喝;“你两个死人嘛,不知道开口说一句话公道话嘛。难道就这么想我死嘛,你们两个不尊师重道的狗东西,上天会他么惩罚你们两个
的。”
不是不说,而是不管,不过看着样子,真要是追下去,公孙剑不会死,估计自己的爹就得累死了。武高燧又不敢,只能捅了一下武瞻基;“侄儿,上,你和他关系最好,说一句话。这事是误会。”
武瞻基始终还是与一定的分量,在听武瞻基这么一解释,武棣也放心下来表示只要没有睡了自己的妹子,其他都是没有关系的。也就让公孙钮停下来。
总算是有人为自己开脱。公孙剑慌忙递上兵符;“楚王、鲁王、周王三王的兵符我给你一起带回来了,从此他对咱们是没有个什么威胁了,至于南边的几个王爷,我已经让他们几个书信一封,好好的劝一劝他们的兄弟些,早点将这东西交上来,安安心心过他们的平静生活。”
这些年心中的那种隐患总算是弄掉了一部分,武棣心情还算是不错的将这事放下,让公孙剑先回去,至于这兵符,他却是自己收起来,毕竟这东西,放在谁的手中,他都不放心,自己留下,才能够心安。
本来此刻就想去看自己的妹妹,但是一想到这么多天的奔波,自己妹子肯定也是十分劳累,也就准备第二天等上朝后在去看望。
“妹子、妹子。你可是想死哥哥了,来哥哥看看,是不是瘦了。”武棣一下朝,带着武高炽、武瞻基急吼吼的就在宝庆公主的庭院外面嚷嚷起来。
“哥哥,你来了。”宝庆公主笑眯眯的跑了出来。
这一看,瘦了一圈。皮肤都没有以前白嫩了。他顿时好心疼的抚摸了脸颊;“瞅瞅,出去转悠干啥呢,你看都晒黑了,下次可不能出去了,你就算要出去,哥哥带你出去,你侄儿带你出去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能跟公孙钮那王八蛋出去,跟他出去容易坏事。”
宝庆公主嚇起嘴巴;“哥哥,已经坏事了,跟他出去也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