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改刚才脸红脖子粗状态,很是奥丧的低下头。
“满叔!”看着懊丧垂头的满叔,公孙剑很突然间的,发觉自己不对了。
自己怎能这样对待满叔,满叔可是豁出命护佑自己的人,自己有如何能这样质疑他!
“满叔,对不起,我……我只是被这所有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对不起,对不起,小剑莽撞了!”公孙剑是扑通跪倒在地的,搂抱满叔痛哭。
“少主,莫事莫事,都过去了,过去了,你只记住,满叔是一心为你好,有些事情,是要找时机的,说得再简单一点,少主想复仇,也得有复仇的本钱才成!”
满叔是老泪纵横的拥抱公孙剑肩头说道:“想当年之事,太过复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
“不瞒少主说,这许多年来,我与主母之所以要隐身处事,就是为了少主你能很安生的长大,换句话说,是为了你能安生的留在我们身边,这里面的玄机太多,老奴我又怎可能违背主母以及逝去的老主子之意,而随意的让少主你背负什么!”
“这……这……满叔!”公孙剑一听的,是愈发愧疚的大哭了。
“满叔,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要以老奴称呼了,小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就是小剑的至亲叔叔!”公孙剑是痛哭流涕的给满叔擦拭眼泪。
“嗨,那怎么能成!”满叔一听的,舒展开满脸老褶子,笑了。
“不成不成,少主,这上下尊卑,古来亦道,无规矩何以成方圆,少主这心意,老奴我领了,快起来起来,少主咱们这是干什么啊,主仆哭成一团,成何体统!”满叔是伸手相扶公孙剑起来。
“少主别心虑太重,有很多事情,不是想想就能解决的。”
随着这扶公孙剑起来,满叔亦说道:“那十二大家仇人,我都知道,可时机未到,还不到复仇的时候。”
“而现如今的,又闹出这玄铁匙之事,少主你有没有想过,那童府内宅的后院之中,何以会出现那么奢华的地下,难道仅仅是一山门之人所为吗?”
“想山门之人,又何以会屈居于一荒废后院,何以又要如老鼠一般,不见天日的生存在地底之下?”
“这……满叔,那你就告诉我,这小小的玄铁匙,倒地能做什么?”随着听满叔说,公孙剑擦把眼泪的,从衣兜里掏出那把玄铁匙了。
“能做什么……应该是能开启什么宝藏吧!”满叔一听的,眼神很深远的感叹道。
“有人……谁?”而也是这一声很深远的说,满叔大叫有人。
随即从前方不远处的山下,可不是影绰的走过来一个小小人影怎地。
那小小身形显得很瘦弱,走的亦很缓慢。
“是灵儿……灵儿!”公孙剑是定睛仔细看看的,这就大叫迎过去。
可刚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他不知道要怎样面对灵儿,灵儿亦愿不愿意见他。
现在事情整乌龙了,这再见灵儿,公孙剑亦觉得很尴尬。
“是灵儿姑娘啊,怎么样,你爷爷他还好吗?”而满叔,则直接迎了过去。
“还好!”灵儿很小声应了一句的,这就低头往山上走。
“奥,那就好,那就好,小剑,快跟上!”满叔一听的,这就叫喊公孙剑回来。
就这样复回到了山顶见到邹婆婆,灵儿直接给邹婆婆跪下了。
“师父,请求您老为公孙剑解毒,灵儿愿此生陪伴师父,再不离开了!”
“好好好,那灵儿,咱们回去吧!”邹婆子一听高兴了,这就咧开大嘴的伸手示意灵儿搀扶她。
“小剑,快跟上!”满叔一听的,喊着公孙剑快跟上。
“奥!”公孙剑瞅瞅的,这就在后面跟着。
而公孙剑这一跟着,程英以及马天宇,自然也就跟上了。
“我没让闲杂人等跟着,你们复在这里等吧,至于那什么奇门遁甲,灵儿既然已经答应,我自当尽力就是了!”随着听身后杂乱脚步声,邹婆子一声很威严的道……
“好好,那好,我们就在这等,在这等!”满叔一听的,赶忙喊住程英与马天宇,在原地等着了。
就这样看着公孙剑几人远去,满叔亦倚坐在山石前,闭眼眯着了。
他想了很多,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老主人公孙继祖神色很是凝重的把他给叫到身前,并且让他指灯发誓,一定要办好那件事,不可有任何的差池!
当时他很惶恐,怕自己无以为力,辜负了老主人的重托。
可老主子语重深长的说,他已然是无人可托了,因为公孙家很快就要遭受灭门大祸,以无力再保全什么。
果不其然,在那以后不久,老主少主接连横死,公孙家树倒弥孙散,败落了!
而自己护佑少主以及夫人,这才流落到马府。
至于马府前一段时间所遭受的灭门惨祸,满叔亦很是不解。
照理说不会!
倒不是说公孙剑母子隐身马府里的事,那十二大仇家不会知道,而是他们下手,也只是奔着已然长大成人的公孙剑来,而不会奔着主母。
“咦,马大哥快看,那是什么动物,没见过啊!”而也是这时,蒙蒙放亮的天色中,程英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东西在很缓慢的蠕动。
黑如锅底,很臃肿模样,长下大概有半米左右,小小的头颅上边,长了一双对目,并且前端还有两个针状的长长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