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怎么能这样呢,我给您带了饭,您还没吃到嘴里就让我走,这也太不近人情了。”乔晨安说道。
“我看,这送饭是顺便,主要目的是来打探消息。”乔市i长说道。
“爸,您这么说我可就伤心了,我这次来,就是给您送饭的,聊天不是顺便的事嘛。”乔晨安说道。
“信你就有鬼了。”乔市i长哼道。
“爸,您别把我看扁了,我确实是想为灾区重i建做点贡献。”乔晨安说道。
“做什么?”乔市i长问道。
“爸,云山市遭了这么大的灾,是不是得重i建新i区呀。”乔晨安说道。
“那有怎样?”乔市i长道。
“我有几个朋友,都是做生意的,想拿块地皮,建造几个小区,为灾区重i建尽一份力。”乔晨安说道。
“绕了半天,还是为了这个目的。”乔市i长哼了一声,他哪里不明白儿子的意思,无法是想提前知道灾区重i建的地址,然后,用便宜的价格买几块地皮,等灾区重i建的工作开始后,地皮的价格也会水涨船高。
“爸,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呀,云山市要重i建,肯定是个大工程,我建造几个小区,也能尽早安置受灾群众,也算是为灾后重i建进了一份心意,自己顺便也能挣点小钱。”乔晨安说道。
“我看,挣钱才是主要目的吧,至于所谓的为灾区重i建做贡献,不过是你们的借口而已。”乔市i长说道。
“爸,您怎么老是看扁我,我也没让您帮着办啥事,就是想问一下,灾区重i建的位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乔晨安说道。
“你说的轻巧,这里面干系大了,涉及到多少利益,方方面面牵扯了多少人,这是一句话的事吗?”乔市i长质问道。
“您也说了,这件事会牵扯到很多人,走后门的人更多,也不缺我一个不是。”乔晨安讪笑道。
“你走吧,灾区重i建的地址,我也不清楚。”乔市i长摆了摆手。
“您谦虚了不是,您可是云山市的市i长,云山市市政府的一把手,管的就是市政建设,要是连您都不知道,那谁还能知道。”乔晨安说道。
“云山市发生了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大地震,轰动了全国,连中i央都派人下来救灾,想要重i建云山市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云山市在地震中已经瘫痪了,可谓是百废待兴,靠云山市自己的力量,十年、二十年都别想完成重i建,想要重i建除了民众捐款,还得中央拨款、省里补助,具体的重i建地址那也是中i央和省i委领导拿主意,我一个市i长算个屁。”乔市i长说道。
“就算是上级领导做主,再确定之前,也得询问您这位当地市i长的意见呀,您的消息肯定比我灵。”乔晨安说道。
“乔晨安,我明确的告诉你,关于灾区重i建地址的消息,别想从我这知道一个字,宋秘书也不行。”乔市i长厉声说道。
“爸,您别生气,不至于这样。”乔晨安陪笑道。
“云山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灾区重i建多少人盯着,你作为我的儿子,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要是敢趁机囤积地皮,搞投机倒把的事,第一个下台的就是我,到时候,咱爷俩就得在监狱里搭伙了。”乔市i长一把将儿子揪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不做地皮的生意就是了。”乔晨安叹了一口气,他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的老子发这么大的火,心里还真有几分畏惧。
“走吧,没事,别跑到我面前瞎转悠。”乔市i长摆手,下了逐客令。
“哎……”乔晨安叹了一口气,扎着脑袋离开了帐篷。
帐篷不远处的道路旁,停放着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乔晨安走到车旁,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脸上的神色显得更加阴郁。
驾驶室里,还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即能让人隐约闻到,又不会感觉刺鼻。
“乔市i长怎么说?”红衣女子问道。
“地皮的事,没戏。”乔晨安道。
“可惜了,这可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红衣女子叹了一口气。
“谁说不是,现在整个云山市闹灾,最贱的就是地皮了,要是能提前知道重i建新i区的地址,提前买下几块地皮,等新i区一旦重i建,就算啥都不干,也能倒手赚个几倍。”乔晨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