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也不着急。手揣兜儿也不看他。往窗户上一趴一言不发。见我如此。那老哥有点慌了。随后的摆摆手告饶道：“好了好了。大兄弟我也不瞒着你了。是。 有这么个事儿。”
“多久以前。”转头看看他。我问。
“两个多月了吧。我忙着生意。沒注意。孩子他妈差不多。这孩子平时挺乖的。那段时间总穿很宽松的那种衣服。谁也沒看见。后來。有一天说自己同学的父母出去旅游了。剩她自己一个人不敢在家住。她同学说让她陪着住几天……就不回來了。我当时也沒多想。就问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他说就小丽。那孩子我们以前还见过。所以就沒怀疑。后來。还是它们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孩子好几天都沒來上学了。问我怎么回事。这事儿才被翻出來。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手术已经做完了你说。遇上这事儿。我一个当爹的还能咋的。”
打老哥说着。一脸难受地叹息一声。我转过身來靠着窗台看着她。问道：“之后呢。大约过了多久出的这个问題。”
“也说不清楚。一开始的时候。沒啥事儿。当时我就忙着把那小王八蛋揪出來狠揍一顿呢。孩子主要让她妈照顾。那家人。还行。挺讲道理的。他爸说。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说啥也沒用了。让我跟家里商量商量怎么解决。要是两个孩子愿意。亲事就定下來。他们绝对会负责。要是我们不乐意。他们也不高攀。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自家孩子惹下的祸。砸锅卖铁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包子铺的大哥说着。看看四下无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一口气抽了好几口。这才从鼻子里头喷出一股子烟雾对我说：“这事儿。走到这一步。其实也算不错了。最少咱沒遇上浑人啊。可谁成想。还沒过几天呢。俩孩子都出事儿了。”
“两个。”微微一怔。我问。
“对。先是那个臭小子。稀里糊涂地从楼梯上面摔下去了。脑袋伤到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医生说。再看看。现在还沒死但是已经让他们家里做点心理准备了。”
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说。说完之后。又扬起下巴看看一侧的病房：“然后。就是我姑娘了。你也看到了。从出事开始。这孩子就很少下床。看天气好还能让他妈推着出去晒晒太阳。要是平时。就这么躺着。不敢睡觉。她说一道晚上。总有一个小孩儿站在窗台上吓唬她。还动不动就能听见什么东西在耳边哭。天天哭着喊着说有鬼。可邪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