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是咋回事呢。”对方说着。也像是很好奇似的。
“在我看。这两批人。死法不同。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下的手。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用铁丝勒人的法子。应该是茅山一脉的草人法。这是一种很阴毒的法术。我以前见人使过。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可以证明这是一个练法的人刻意为之。至于那小手印。就不好说了。可能另有隐情吧。”我说着。下意识地回头看看那个偶尔动一下的小棺材。摇了摇头。其实他刚一说小手印的事情。我就知道十有八-九是那小东西做的了。只是我不太懂。这棚子里头住的老太婆既然有用草人法害人的本事。为什么。不一并将那奸-夫-淫-妇一起办了。她跟着棺材里头的小东西。又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呢。
“哦。差点忘了说。关于这两个死者。还有一点挺奇怪的。”我那师兄说着。沉吟一声。又道:“这个女人在死的时候。是有了身孕的。那孩子快有两个月了。在它被掐死的时候。那孩子也被人掏了出去。”
“掏了出去。什么意思。”微微一怔。我道。
“就是表面的意思呗。那孩子跟母体不在一起。被人咬断脖颈扔在一边。那沒看过现场不知道。那现场。特别血腥。到处都是血。”对方说着。语气沉重。我听出他的无奈來。苦笑道:“行吧。还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么。沒有的话就先挂了。别耽误你吃饭。”
“哦。沒事。我这也是闲着沒事儿。有时间请我吃饭吧。”对方说着。憨笑一声跟我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往事。寒暄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咋样。”蹲在一边听了个大概。小胖问我。
“先把东西收拾了吧。这东西好像不好弄。”我说着。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
当我再一次走进那个棚子的时候。心中已然沒了犹豫。因为。此时的我十分确定。这棺材里的东西是万万留不得的。想到这里。也不多讲。将那棺材从床头取來打开盖子。 一抬眼的工夫。正看见。那龇嘴獠牙满身都是结痂的干尸正以几十秒一下的频率不断地抽搐着
那天。我用红绳将它勒住收进坛子当中。对它的元气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在当时看似乎沒有什么。但是。现在看來在当时这种用大姨妈炼制的绳子给他造成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此时的它。已经沒有那时候的嚣张气焰。两只眼睛很夸张地瞪着。像是有什么夙愿沒有达成而不愿死去一样。
现在是白天。虽然这棚子沒有窗户。虽然这棚子里头黑黢黢的沒有光线。但是。借着门口过來的光亮还是能将这玩意看得很清楚。在如此近得距离还有相对充足的光源下面打量它。更觉得此物粗陋可鄙。
我一闭眼将棺材的盖子盖上。直接将它夹在腋下抱了出去……
“狐狸老大。你要怎么收拾它。是不是要一盆狗血喷过去让它永世不得超生……”馨儿的弟弟跟在我身后。很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