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了?”万鸠龙按讷不住心中的好奇,忙不迭放下了晚月酒。
秦辉拿起黄淼丹,在万鸠龙的眼前晃了好几下,万鸠龙喜上眉梢,拍了一下秦辉的肩膀道:“臭小子,真有两把刷子,这些天,我在外面可是吃不好,睡不好,就惦记着你这炼丹之事。”
“走,是时候上战场了。”秦辉胸有成竹道,万鸠龙和元邢葫芦立马跟上了他的步伐。
慕容家安排的眼线,看到秦辉意气风发地从药室走出来,也料到秦辉的炼丹术已更上一层楼。
趁众人不备,他就来到修炼源地的荒地,唤来天鸽,把一封信绑在了天鸽的腿上。
天鸽起初是玉道长的灵兽,后来玉道长成为仙人,成天就忙于仙界的繁事。
无事可做的天鸽,就独自来到南荒之地,殊不知这一来,日后回去就难上加难了。
天鸽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慕容家的人逮住,它的记忆符魂也被抽走,之前发生的一切,它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一醒来,它就成为了慕容家的奴兽,慕容家让它往东,它也不能往西。
“又是秦辉,怎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了他的头上?”慕容晟咬牙切齿道。
旭国师被捉走后,他耗了不少人力物力,也没能找到旭国师的去向。
没了旭国师这一枚棋子,想向皇家通风报信就更难了,但他别无选择,修炼源地发生的半点风吹草动,他都要及时禀报皇家。
“冤家路窄,这小子属实阴魂不散,你想在丹赛中脱颖而出,可是难上加难了。”慕容老爷眉头紧锁道。
秦辉就像是他孩儿命里的一场劫,不除去秦辉,日后他们的计划,就会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
慕容晟的脸上看不清楚神色,但慕容老爷能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
“我不会当逃兵的,这丹魁,只能是我。”慕容晟攥紧了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慕容老爷不置一词,光明正大地和秦辉对决,他们捞不到半点好处,但有一人,能在暗处帮他们,扭转局面,只是那人太在意钱财,每次找他商量要事,他都是要看钱财论诚意。
“爹会帮你的。”慕容老爷的眸色一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他的孩儿的前途,才更为重要,错过了这次机会,日后可就不一定能上场了。
慕容晟似乎没听到慕容老爷的话,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不远处的果隶树上。
那棵树里住着一位树灵,在炼丹上也有极高的造诣,或许能从它身上找到突破口。
三年一次的丹赛,在丹林举行,从远处看去,丹林似乎被一团黑雾笼罩,但这团黑雾,不过是久皇设下的结界,一旦别有用心的人,提前闯进丹林,后果不堪设想。
守在丹林的兵兽们,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不过今年的丹赛,和以往大有不同,连惑国也派人来南荒之地参加丹赛。
秦辉到丹林附近的滅丹客栈时,就看到丹林外挤满了人。
“别去凑热闹,人多口杂,你眼下虽能幻化成人形,但要是被眼尖的人,看出了你的真实身份,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小心驶得万年船,秦辉拦下了穷奇。
穷奇的额头上落下了数十道黑线,它可是上等皇者,那几个杂碎能耐它何?
秦辉的手,轻敲了几下桌子,一下比一下重,似乎是在警告穷奇,穷奇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它就是想去看戏,在秦辉转身的那一瞬,穷奇就不动声色地混入人群。
“太顽劣,屡教不改。”秦辉恨铁不成钢道,穷奇虽和他签下契约,却没有半点灵兽的样子。
“棋子已落,你就不能再悔棋了,大家伙可都看着,难道你想让冯家的人都丢了脸面?”
众人聚在丹林外,不是在想法子进去,而是在看冯莫生和陈泷飞下棋。
陈泷飞是上一年的南荒之地的棋赛的棋魁,他每下一步棋,看似云淡风轻,实则他是在和对面的人,以灵力进行较量,灵力较弱者,哪怕是发现了破棋局的走法,也不一定能把棋子放在正确的位置。
“我,我方才不是想放在左下角的,是,是被一股蛮力控制住了我的手。”冯莫生慌张失措道。
众人唏嘘不已,冯莫生竟连比赛的规则都没弄懂,他的手不受控制,九成是被陈泷飞的灵力桎梏,他却还被蒙在鼓里,空中的气氛,夹杂几分尴尬。
循着穷奇留下的气息,秦辉就挤入人群,就在穷奇看得正兴起时,它的后背被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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