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想让秦辉分得一杯羹,但秦辉不出面,他也没有办法赚到这么多银票。
一个人可以走得更快,但一群人才可以走得更远。
在离庆宫,还有几百米时,他们的马车就被射穿了!
黄义军竟赶到了这!他们的手上还拿着一面旗,上面刻着尤为引人注目的“夏”字!
“你们,是想造反?”李祢一瞬不瞬地盯着夏睺,夏睺轻笑了一声。
“你们都看到了,还问我作甚?不想死的,大可投降,归顺我们,我们定会竭力保住你们的生命,非要和我们反抗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把他们抓起来!”李祢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包围了黄义军。
但奇怪的是,庆宫的人,没有动静。
他们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怎会无动于衷?
难道他们都不识水性,就干脆躲在里面?
在他们的眼前,是横着一条河流。
但是这条河流的水,也不深,水速也不快,偶尔还会有小孩子来嬉戏,只是在看到黄义军后,他们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手上有付寒令!庆皇把兵权给了他!”
不知是何人喊了一声,众人就齐刷刷地看向了秦辉!
秦辉不明所以,他不自觉地看向付寒令,这块令牌不是李祢给他的?
昨天李祢来找他,就把这块令牌塞给了他,还告诉他有了这块令牌,就等于拥有了修建水渠的掌权。
难道,李祢是在诓他?
秦辉的视线,定格在了李祢的身上。
李祢心虚地偏过视线,他是有意而为。
“保护好将军!”李祢突然喊了一声!
黄义军的人,更是坚定秦辉,就是庆喆国的将军!
把将军拿下,他们就有了和皇上谈条件的筹码!
“擒贼先擒王!”众人把武器对准了秦辉!
李祢的唇角,掠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打不过,就赶紧走,不用理会他的死活。”李祢用传音道,庆喆军一脸错愕,他们一开始还以为皇上封了秦辉将军之位,原来这一切都是圈套。
他们也没有认真去打,一受伤,他们就立马跑回庆宫。
秦辉也想跟上他们的队伍,走进庆宫。
但是在看到他走过来时,庆宫的人,却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了,秦辉的脸色一沉。
“我们中计了,想杀我们的人,是庆皇。”秦辉猛地醒悟,果然是场鸿门宴。
不过庆皇也太沉不住气了,这么快就对他们下手。
“我们和他无怨无仇,他却想把我们逼上绝路,卑鄙无耻,主人,我们也不稀罕这武魁之位!他要是稀罕,给他便是!”
“那可不行,我可打了许久,才拿下武魁,梁大哥和鬼晖盟主,也对我寄予厚望,我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要是他不稀罕这武魁,他又何必来?
“那我们只能杀出一条血路了!”
人数是少,但他们,只有一条路走!
不杀出一条血路,他们就得成为这世上的孤魂野鬼!
庆皇这一招借刀杀人,不仅能铲除“杂草”,还不用脏了他的手,一举两得。
元邢葫芦揉了揉眉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但他们可不会轻易让他如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先保住性命,否则他们日后怎么和庆皇算账?
但主人似乎不是这么打算,他没有离开庆宫。
“横道一方!”随着秦辉的一声令下,地上就出现了数十道裂痕,一股巨大的剑气,横劈向黄义军!
黄义军躲闪不及!他们的腹部都被打中了!
“我不想杀你们,不知者无罪,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是庆喆国的将军,这块令牌,不是庆皇给我的,是他给我的,按理,你们要打的人是他,不是我。”
秦辉指了一下李祢的方向,李祢的脸色,顿时变得扭曲。
“你,你们不要听信他的片面之词。”
“你们不信,那这块令牌,你们留着,反正这令牌于我而言,也没什么用。”
“不,这令牌,绝不能给他们!”
李祢的脸色煞白,他们费尽心思设下了陷阱,稍不留神就把自己坑进去了,实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令牌,一旦落在了黄义军的手上,他们的性命,岌岌可危。
他在离开庆宫时,庆皇可是千叮嘱万叮嘱,要看好这块令牌的去向。
“你想自证身份,就把令牌给我们,别在那磨磨唧唧,跟个老娘们似的。”
“好,那你们就派一人出来拿。”
秦辉是在拖延时间,他们想走,还要利用李祢。
否则他们跑到了天涯海角,也会被盯着。
“还非要派人出去拿,你的葫芦里面在卖什么药?不会等我一过去,你就对我们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