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愣?”秦辉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班灵师。
从进来道关楼的那一瞬,他们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班灵师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没料到道关楼的道士,出手会这般快!
“这墙还在动。”秦辉的额头上,落下了豆大的汗珠,他在以源天画戟,减弱这墙前进的速度,一旦两边的墙合为一体,他们也要被夹成肉饼了!这道关楼的诀场,变了不少,班灵师心急如焚。
在看到不远处的木鸢时,他的脑海中,倏地掠过一抹亮光!
“那,那木鸢能拦下这两堵墙。”
“你莫不是疯了?连道器都挡不住这两堵墙。”
“那木鸢的体内,有洛变石。”事不宜迟,班灵师就冲向了木鸢,但木鸢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就换了一个方向。
可它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秦辉逮住了。
劈开木鸢,班灵师就把洛变石,放在了墙上的小洞处,这墙倏地停下不动,秦辉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洛变石,是机关的开关。”没有了洛变石,机关就会被触动。
打开石门,他们就走入了一个寒穴,被风吹得不断往后退的班灵师,心下一咯噔。
“这,这风,是八阵灵图里的‘伤风’!”
被“伤风”打中的人,手上就会被划出不少口子,那风犹如利刃,秦辉的脸色一沉。
八阵灵图,威力巨大。
怕是还没悟透机关术,他们就要把性命搭在这里了!
穷奇也屏住了呼吸,它在道关楼里看不到一丝亮光,每走一处,都要小心谨慎,稍不留神,就会踩中机关,他们的处境,岌岌可危。
“自讨苦吃,让你别答应他,你非不走寻常路。”
“尽会说风凉话,你也进来了,和我们都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们出不去,你也没机会。”
秦辉唤出龙形盾,才堪堪走到了下一个道阵。
八阵灵图,分为“伤,惊,息,魄,毒,修,司,圣”八种阵法,他们在第一个道阵,就耗费了一个时辰。
一时半会,也走不出道关楼了。
透过妄伧镜,酒鬼一瞬不瞬地盯着秦辉和班灵师。
“这两个人,不是省油的灯,你这道关楼,要破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这两个人的实力,不过尔尔。”
真正的强者,在第一个道阵里才花了不到半个时辰。
“哼,没到最后一刻,你也看不出他们的真正实力,我觉得,他们能成为离开道关楼的人。”曲凌的唇角掠过一抹戏谑的弧度。
“那我就和你打个赌,你要是猜对了,我就把我酿的酒,都给你,反之,你就把你的金叶子给我。”这金叶子的份量,可不轻,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酿出更好的酒,他也要耗费不少钱。
“我对你的酒,不感兴趣,你把你的燧灵钻给我。”
酒鬼倏地直起了身子,曲凌的神色,可不像开玩笑。
为了控制住燧灵钻,他还擅自主张闯进了仙界,找仙界的神君拿仙符,起初仙界的神君,不予理会,他只好使出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自此后,他就成为了“罪人”。
仙界的神君,派天兵天将来寻他,要不是他把灵息都掩盖了,他早就成为了阶下囚。
但曲凌却一下就盯上了燧灵钻,这个赌注,下得太大了。
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
他骑虎难下,曲凌也不给他一个台阶。
“那就拭目以待。”把无奈敛在了眼眸之下,酒鬼就转过了身,秦辉和班灵师,不一定能走出道关楼,不过为了能得到曲凌的金叶子,他唯有在暗中设多几个机关术,给他们增加难度。
惊风掺杂了鬼魂的哭声,遇到息风,则要利用他们的道术,才能打破息风引来的幻鸟。
“不,不行了,我要休息一阵,再接着闯,我都,都要撑不住了。”班灵师气喘吁吁道,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急促。
秦辉拍了一下班灵师的后背,就拿出了一些干粮。
平日他都不会瞧上一眼的馒头,如今倒成为了“山珍海味”。
“还,还好你留了一手。”
“今晚,我们就在这待一晚吧。”秦辉坐在了地上,看向了空中的月亮,今夜的月亮,格外地圆,不过在来到第四个道阵时,他们的世界,就看不到半点阳光了,只有无尽的黑夜。
来到水渠的颜谟,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秦辉。
他的脸上,看不清楚神色,但周边的人,能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
“他就是不给你面子。”
“别煽风点火,我们的主人,只是在闭关修炼。”
“之前也不见他闭关修炼,如今我们一来,他就闭关修炼,他是把我们放在了什么位置?”诡辩灵师的眸中掠过一抹讥诮。
元邢葫芦如鲠在喉,它的脑袋,霎时变得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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