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梁家的卷轴,就在这了,那丙金,可一个都不能少。”一位身穿黑袍的人,靠近了秦辉,就拍了几下秦辉的肩膀,秦辉把水喷出去,这人都不让他喝个水,就急着要钱。
不过人多口杂,时夜幕的人,办事不是一般地快。
放在剪楼的卷轴,数不胜数。
能买下一个卷轴的人,都拥有不少钱财。
“过几日,我还会再来。”
秦辉的眸中,掠过一抹玩味。
有了时夜幕,他想在丙国站稳脚跟,似乎不是难事。
“过几日我们就要随姬将军去打仗了,你想让我们腾出时间,也要给更多的丙金,那我就勉为其难,抽出时间,来帮你找卷轴。”
有钱能使鬼推磨。
时夜幕的人,和丙国的百姓不同,他们在意的是钱,不相信任何神明,他们的命运,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那你就好好看着这些丙金,别被贼人抢了。”最后几个字,秦辉故意咬重了几分,敢拿他这么多丙金,他日后,会一一要回来。
但他的心思,玄俭也捉摸不透。
收下了丙金,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军营。
周歌大气都不敢喘,无论听到什么,她都坐在了原处。
“我砸钱,请你陪我喝些酒,你都不答应,这两个贱民,请你吃顿饭,你就迫不及待赶过来,难道,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高缜拿了一杯酒,就走到了周歌的右侧。
剪兰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不,不敢。”
周歌被吓得直哆嗦,她不敢和高缜对视,众人一瞬不瞬地盯着高缜,高缜真不依不饶,不抱得美人归,他不会善罢甘休了。
“你不是婉月,哼,还装腔作势。”
“婉,婉月不知大人在说什么。”
“你的障眼术,可逃不过我这双眼睛。”高缜扯开了她的面纱,周歌伸手捂住了脸,她的眼泪,无声落下。
纸还是兜不住火。
“婉月姑娘的脸,前不久被火烧了大半,面容有变,也合乎情理,大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婉月姑娘?”
“一个人再怎么变,眼睛都骗不了人。”
高缜拿出了剑,元邢葫芦头皮发麻。
他们就坐在了这两派人的中间,也不知该不该走。
但秦辉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他拍了一下衣裳上面的酒,高缜把酒倒在了周歌的头上,还有些水渍,被甩到了他的衣裳上。
“高大人,你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手下留情!”
“怎么,你想和国王作对?”
他在丙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丙国的国王,尤为看重他,也不知道他给丙国的国王灌了什么迷魂药。
“高大人别曲解我的意思,您非要来砸场子,我可不能坐视不理。”敌人都欺负到头上了,岂能忍气吞声?
“那我非要砸了这破楼,你也拦不住我!月兵!”
不一会儿,剪楼就被包围了!
元邢葫芦忽地直起了身子,准备离开。
他如坐针毡!
“走什么走?今日在剪楼的人,一个都走不得,怪也只能怪她。”高缜指了一下剪兰的方向,剪兰的脑袋,倏地变得一片空白!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她措手不及。
从一开始,就不该让高大人进剪楼。
好好的一盘棋,被打得稀碎!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从何下手。
“得饶人处且饶人,高大人仅是为了一个姑娘,就把剪楼都端了,要是让别人听了去,岂不会觉得,是高大人小题大做?”
“你算哪根葱?岂敢对我指手画脚?”
“以我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对高大人指手画脚的,但高大人如今是想把我们都困在剪楼,我怎能置身事外?”
在利益面前,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
他本不想干涉此事,但高缜挡住了他的路。
“让他闭嘴!”高缜咬牙切齿道,秦辉非要挑战他的忍耐底线!
被秦辉煽动的人,也拿出了武器。
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能再拖下去!
高缜吹了一声哨子,月兵们就拔出了道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剪楼的人,剪楼的人,也不甘示弱!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就扭打成了一团。
站在前面的几个月兵,扑向了秦辉!
拿下秦辉,高大人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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