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
“为何不早些把这封信给我?难道你们是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秦辉剜了一眼万鸠龙和穷奇,再耽误时辰,狱王就要抽身去找火狱使者了,但火狱使者去了何处,他们也一无所知,不知狱王的葫芦里面,在卖什么药?
明明有不少人可以帮狱王的忙,但狱王非选了秦辉。
“我,我们不小心把这茬忘了。”
时间一久,他们就把这封信抛之脑后。
待他们想起来时,这封信已落在了秦辉的手中,他们还来不及解释,但主人也听不进他们的解释了,他们就索性当个哑巴,说多错多。
“金木水火土,五个使者,缺一不可。”
缺了一个使者,就难以再打开地狱的大门了。
对被关在地狱的亡魂而言,不是件好事。
对狱王和黑白无常而言,也是件坏事。
但对没有被抓到地狱的魂灵而言,却是件好事,或许他们能逃过一劫,不用去地狱受苦难,可狱王却不愿看到这一幕。
一旦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他也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万鸠龙揉了揉眉心,就把第二封信,也给了秦辉。
金狱使者,也不见了。
压在他们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秦辉推拖不得。
但他答应了梁月殊,要陪她,可他却有要事缠身。
言而无信,可不是他的作风,但事出有因,他别无二选,要么就带上梁月殊,去寻这两个使者,要么就他去寻这两个使者,一刻也不得怠慢,否则他就抽不出时间,来陪梁月殊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你选择了去帮狱王,我自不会阻拦你,但你可要多加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轻举妄动难免打草惊蛇。
他们选了一条险路,就要考虑好后果。
否则远水救不了近火,一旦他们陷入了陷境,她无法及时赶到。
但没有他的陪伴,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我会尽早回来。”秦辉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碍于身份,梁月殊无法离开月海国。
接下来,就看秦辉的造化了。
“你何时出发?”
“明晚。”
天色已完,再动身也迟了。
但明日一早,去找这两个使者,十有八九找不到,这两个使者,最喜在夜里行事,那他就在白天陪梁月殊温存一番,晚上再动身。
梁月殊不置一词,分别是迟早的事。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她在镜子中,看到了她的未来。
止步不前,那她的位置,就要被取而代之了。
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
弱者终究会成为强者的奴隶,不过是奴役的方式不同。
但她不愿成为弱者,也不愿成为秦辉的累赘。
另一处的灵陀王,把庆喆皇关入了牢狱,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明日午时,他就要拿下庆喆皇的性命,当着庆喆国的百姓的面,才能威慑到他们,否则他也难以在庆喆国,找到立足之地,庆喆国的百姓,一心向着皇族的人,他们在意的就是皇上。
但皇上成为了俘虏,他们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们还想把皇上救出来。
群龙无首,庆喆国可陷入了一片混乱,救出庆喆皇,就能改变这个局面。
“青执国的士兵,有多少?”
“少也有六万。”
“难道他们把所有的人,都抓去当兵了?”在他印象中,青执国不过是个小国,但一阵时间不见,青执国竟也成为了一个大国,秦辉心下一咯噔,这国家也是一头“恶狼”,一旦打起来,也不知圣阑国是否能撑到最后,万一撑不到最后,那青执国就要对付圣阑国的百姓了,每次战争,定会有百姓受伤,但他们都是无辜的人,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他们的功德珠,也会相继减少。
万鸠龙不置可否,这群人是否真心加入军营,他也一无所知。
想调查清楚,就要闯入青执国。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与其在暗地里瞎猜,还不如去青执国一探究竟。
“那你去探一下敌情,有半点风吹草动,就第一时间禀报我。”
发现的秘密多了,离深渊就越近。
但他们不得不选择这一条路,有圣阑国在,他们就难以安心去别处。
在秦辉的心中,圣阑国的份量太重了。
这儿有他在乎的人,还是他的家乡,一旦他的家乡,被外人动了,那他也无法置之不理。
把疑虑敛在眼眸之下,万鸠龙就去了青执国。
主人抽不开身,那他就替主人走这一段路。
“我让你们别走漏风声,可你们偏不听,这下我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了。”行踪被暴露,那他们就要换一个计划了,否则落入陷阱的就是他们了。
“我,我也没料到他们会听到我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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